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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这是一只第一次去深夜酒吧就捡到了醉酒美人的小雄虫(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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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理他。

阿德利安把杯子往自己这边拢了拢,以动作表示不需要再让小动物跳水了:“谢谢你,汤米先生。”

好!被骂憨批也值了!!

汤米美滋滋地给怀尔德倒了一杯凉白开。

怀尔德翻了他一个白眼。同样的动作,长得不好看的虫做就是丑虫多作怪,他做起来,却是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眼珠轻轻在眼尾一扫而过。他的眼睛生而带笑,这个白眼翻得像娇嗔。

阿德利安端详了他片刻。

亚雌美人翘着腿,手肘撑在吧台上拖着下巴,风衣没扣,肩头微微落下一点,里面一件黑色V领的紧身毛衣,露出的笔直锁骨,像衣架子一样勾着斜斜地挂在肩上的风衣衣领。一头橘色长发红得灼灼燃烧,他修长的脖颈线条,就从凌乱披肩的发丝后伸出来。

他留给阿德利安最好看的侧脸,下颚微扬,抵在掌心里,指尖慵懒地摸自己的唇线。眼尾和眉梢飞扬,他的眼神就从眼睫下睨过来。

但怀尔德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现在的模样,眼睛里醉醺醺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怀尔德先生,”阿德利安的目光逐渐凝重起来,“最近还在减肥吗?你看起来瘦了很多。”

怀尔德含混的:“唔……”

调教师擦着酒杯,解围似地说:“他喝多了。”

阿德利安:“但他很清醒。”

调酒师不说话了,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

也许是现在的场合并不正式,反而非常私人。身处这样喧闹自由的深夜酒吧,陌生人间也能肆意谈笑,感受在寻常的人际交往中少有的随意和热情。肉体被获准交接的地方,似乎连心灵也找到了近路。

连阿德利安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遥远,那么客气,那么疏离。他的包容好像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距离。

怀尔德双手交叠趴在了吧台上,侧着脸,盛满柠檬水的酒杯放在他眼前,他就透过渐渐溶解的冰块,飘着些许柠檬软絮的透明酒杯,朦朦胧胧地看着阿德利安。

半晌,他伸手,捏住了阿德利安的袖口。

“衣服好看。厚实,软乎……舒服。”他含糊地拖着尾音说,声音里带着醉意,有些软,“你更好看。”

调酒师:“……也许不是那么清醒。”

阿德利安:“……”

“菠萝针织?”怀尔德蹭着吧台过来一寸,手指细细长长的,捏着阿德利安的灰色毛衣,显得尤其白皙,“……针脚不错,手工很好。”

“谢谢,我家雌侍织的。我一定转告你的赞美。”

怀尔德的声音悠长得宛如叹息:“你真可爱。”

阿德利安:“……”

阿德利安承认自己判断失误:“确实不那么清醒。”

亚雌美人眯着那双上挑的眼眸,又过来了,吐气如兰,上下嘴唇一阖:“我——”

“我还没有当面祝贺你,”阿德利安仔仔细细地看着他,“提前祝贺你新婚快乐。”

怀尔德瞳孔猛地一缩,捏着衣角的手一下子攥住了阿德利安的手腕。

调酒师:“怀尔德!”

阿德利安:“没关系。汤米先生,请把我当做亚雌来看待吧。”

他反手拍拍怀尔德的手,“可以给他一只解酒动物吗?”

调酒师往怀尔德杯子里丢了只猪。

阿德利安推推杯子:“怀尔德先生,请用。”

“不要叫先生。”怀尔德说,“我不配。”

阿德利安:“怀尔德?”

“不要叫怀尔德。”怀尔德不满道,“那混蛋也这个叫法。”

阿德利安犹豫了一下,“……怀尔?”

怀尔德:“我雌父才这么叫我。”

调酒师:“我也这么叫啊?”

怀尔德理都不理他。

阿德利安拍拍他还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拿出自己哄西兰花的口吻来,慈爱地说:“你可以把我当成你雌父。”

怀尔德点点头,手臂一伸,把阿德利安半搂半抱住了,额头抵上阿德利安的肩膀。瘦削的背脊弓起来,风衣上还能看出一条弯弯的脊柱。

他低喃着些什么。

阿德利安竖耳倾听,听见他低声说:“……我好想你。”

“怀尔……”阿德利安叹息,“你怎么了?”

“我也想知道。”调酒师哼哧哼哧擦酒杯,“他坐这半天了就是不告诉我。”

怀尔德就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他还没有见过雄父,雌父一心一意挂在他身上,他们相依为命,隔三差五就有他最爱的鱼,炖得奶白奶白,芳香扑鼻……

他仿佛闻到了自己曾经最喜欢的虫崽崽牛奶的奶香。亚雌吸了吸鼻子,脸在阿德利安肩膀上蹭了蹭。毛衣柔软纤密,还有着温热的体温。他们之间隔着的格林的形状,有那么一瞬间被烘得融化了。

“雌父……你只会让我听话,听话……”怀尔德喃喃道,渐渐咬了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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