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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金主投资人车震红酒灌后穴(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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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细想这一切,只是一味催促,“快点!再他妈深一点。”

兰郁那双被影迷成为“眉下横波”的眼睛里一丝波澜都没有,听见金先生的催促,他只是听话地一点点吞咽着那条粗大的紫色肉棒,渐渐口中鼓胀,脸颊上浮出暧昧的轮廓。

“真……真舒服……”金先生懒洋洋地倚靠在座椅上,感叹体会到的销魂极乐。

兰郁心中冷笑,极乐,这是谁的极乐?反正不是他的。

“认真点。”金珂见兰郁始终保持着慢条斯理优哉游哉的动作,不由得开始催促,“再深一点。”

不得不说,兰郁斯文干净的气质与车中所发生的淫亵之事一旦联想到同一处,明艳动人的相貌上显出性感妖娆的味道,他脸颊浮的轮廓令人羞耻地想象出足以窒息般的暧昧。

“对……就应该这样……”

这样?这样是什么?是一个上位者对于自己情人的恩赐?还是肆无忌惮的羞辱?

兰郁忍住心头忽然间浮上来的一阵作呕,不停地安慰自己,只是一场戏而已,一切只是一场戏而已。

金珂看见兰郁的双肩正在颤抖,不知道是不是一时起了恻隐之心,松开兰郁的脖颈,兰郁喘息着吐出口中已经坚挺到极致的龙根,勃起后的紫红色阳具刮过兰郁的脸庞,落下一点点湿润的印迹。

兰郁心知肚明,这个旖旎的夜晚,才刚刚开始。车中静谧地仿佛没有人烟,只听得电视中正在重复循环娱乐新闻,兰郁意气风发接受采访的声音,言炎现场耍帅时的玩笑,越来越轰鸣的音响碾过渐渐平稳的引擎声,透出风月无边的暧昧气氛。

一切应该发生与不应该发生的事情,都在夜色笼罩下的豪车中理直气壮地进行。

从兰郁答应成为金先生情人的那一天起,他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学校里那个无忧无虑的兰郁了,这里将会是他的舞台,他的战场,也会是他的监狱,只是他那时尚且天真年少,不曾想到自己会这样一直张开身体取悦他人,宛如娼妓。

无论是为了入戏刻意与言炎保持暧昧,还是对金先生的要求予取予求,他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他尝试着放松身体,回想一些令人愉悦的事物,他一开始与旁人做爱的时候心头总会浮现出作呕的感觉,只要一想到男人的肉刃,他便不自觉地阵阵反胃。而之后渐渐在床笫间游走惯了,兰郁开始习惯,心是心,身是身,身体和心灵分开,即使身体有什么欲望,欲望本身也不可耻,可耻的只是某些人满足欲望的手段。

兰郁盯着眼前尺寸可观的肉刃,心想只看这等尺寸若是技巧得当,倒是能送自己青云直上,可是金先生这个人……

金珂还在洋洋得意:“兰老师,你的眼睛怎么亮了,是不是已经忍不了了?”

兰郁擦了擦唇边的白痕陪着笑:“怎么,你能忍?”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宽衣解带,雪白的衬衫铺在豪车的坐垫春凳上,越发衬得座位上的主人肌肤胜雪。衣衫褪尽的兰郁卧在半躺在车座上柔声细语:“金先生,难道你这就不行了……”

男人嘛,最怕别人说他不行。

金珂看着眼波里浮光跃金的兰郁,任凭直觉驱使他伸手拂过兰郁的眉眼,然后本能地向下游离,沿着唇间、下颚、喉结、锁骨、一路探向兰郁心脏的位置。

明显处于下风的兰郁感受到胸前的肌肤正在被人肆无忌惮地侵犯,本能地向后闪缩,却因金珂结实的怀抱动弹不得。两个人受困于后座并不算宽敞的空间,不得不被迫牢牢钉在一起,早已放弃衣冠整齐的金珂用力揉搓着怀中兰郁,仿佛要将兰郁揉进自己的灵魂中。

这其实不是他俩第一次在后座做爱,但是在庆功宴后,在故意挑衅一番言炎之后,却是格外的刺激。

仿佛是宣誓主权,连言语都不用,就能让言炎明白,有些东西永远都不属于他,不会属于他。

兰郁享受地闭了上眼睛,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金珂。

金珂将兰郁抱到座位上,肆意玩弄着对方已经袒露的胸膛,眼见那一片纯粹的白在强烈的刺激下泛起片片红晕,口中开始下命令:“脱,自己动手。”

等不及兰郁自己动手脱完长裤,金珂大力揽过衣襟半开的兰郁,将人锁在方寸之间的座位上,自己竟像个毛手毛脚的急色鬼般开始动作,不过顷刻,后座上露出春光无限的一具身体。

“金先生……”兰郁恰好赶上酒劲发作,整个人的肌肤上浮出迷醉的红晕,之前他与金珂相处时极少饮酒,如今金珂明知兰郁只有微薄的一点酒量,也依然一杯接一杯地灌他红酒,虽然酒精眼见他酒兴作祟,在茫茫然的意识中整个人从头到脚,透出粉色云霞般的酒晕,让金珂觉得爱不释手。

兰郁几近赤裸地陷在金珂怀中,扯了一截金珂的衬衫遮挡住一点肌肤,聊胜于无的效果,只听见肌肤在光滑的衣料间摩挲的细微声响。

那一点犹抱琵琶的欲拒还迎间,金珂狼性大发,搂紧怀中的兰郁开始与对方厮磨起来,他低头在兰郁的胸前咬噬,舌头湿湿哒哒地舔着在风中飘摇的乳尖,在轻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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