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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中被衣冠禽兽下属指揉高潮/身寸脏睡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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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却还要一个人独自善后,要将被弄乱的桌子恢复原样,要跪在地上把痕迹都清理掉……一直到最后,他的腿甚至都软得下不了楼梯,摔倒的时候好几处都无法幸免地被碰伤,划破的手腕一直滴血,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再开车回家。最后只能打车,浑浑噩噩地进了房屋,在浴室里不停地一遍又一遍洗澡,伤口沾了水难以愈合,红色的血滑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化成一圈圈的波纹。

浑身都难受,又烫又冷,一直到失去意识之前,贺文彬都强行打起精神在书房里继续工作。

这是最后的坚持,如果连这份热爱的工作都失去了,那么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这才是他的世界,是他的一切,季明礼别想从他这里夺走,永远也别想!

“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现在就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哦对了,麻烦把你带来的东西和用过的东西也顺手丢了吧,不送。”

他才刚一说完,季明礼的眼神就迅速阴沉了下来。漆黑一片的瞳仁藏在光影死角里,叫人看不清里面汹涌澎湃的暗流和起伏。

几乎就在转瞬间,即将起身的男人尚且还未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就已经被那人狠狠地一把按在了床头的靠枕上——

“总经理,看来您还是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场。”

男人居高临下地压着他,唇边漾开了一丝笑容,明明应该是温和的弧度,却因为那双微微眯起的狭长黑眸而显得有些阴鹜,“乖乖听话把饭吃了,然后好好躺着休息。”

是商量的语句,却毫无商量的态度——这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命令和逼迫,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就像这人当初拿着那些照片来威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脸上挂着翩翩儒雅的笑,嘴里说着禽兽不如的话。

贺文彬发着烧的身体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几下就完全放弃了。他的一双手腕被握得死死地,压在脸颊两侧,季明礼的面孔已经近在咫尺,那种危险的雄性味道步步紧逼,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气势,轻轻地扑打在贺文彬的鼻尖附近。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季明礼望着底下那对充满愤恨与不甘的眼睛,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贺文彬睫毛颤了颤,依旧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季明礼用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起那正被他紧紧捏住的手腕,瞳孔一暗,意有所指却又模棱两可地道:“总经理,您怎么就不明白……”

“……”

“老对我用这种目光,只会让我更想肏你,每分每秒都想,”他凑了上去,在距离对方的耳垂仅有一寸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声耳语道:“如果你想尽快好起来的话,那就别再继续勾引我了。”

“滚开!!谁勾引你了?!”

贺文彬本能地抵抗着那阵忽如其来的热烫吐息,耳垂是他敏感到不得了的地方,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哪怕根本就没有完全的接触,依然还是会使那一块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他努力偏过头,却被季明礼紧随而来的呵气扑了个正着。面上依旧还是那副冷傲模样,唯有细长而翘的睫毛投下一小片像扇叶般的阴影,在鼻翼附近轻微地发着颤。

只要这个人在他的旁边,随时都可能失去自我掌控的警惕感就会如影随形。在遇到季明礼以前,贺文彬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种即将成为凶兽口中猎物、无法挣脱又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才该是立足于整个社会最顶端的精英阶层,可以任意操控权势与财富,可以轻而易举把他人玩弄于鼓掌。

可是现在,本应是狩猎的人却成为了更加美味可口的盘中餐。

“我如果走出这扇门,你会在下一秒爬起来,回到书房里。”完全的肯定句,没有任何询问甚至质问的意味,晦暗不明的眼神紧锁着被他牢牢锢住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贺文彬的表情明显一僵,转而沉默不语。他不像某些人,到底还是学不会面不改色大气不喘地直接说慌。

“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到足以工作的地步了,”薄唇一转,炽热的气息沿着瓷白细滑的肌肤一路往下,一直来到睡衣领口的边沿,撩拨的语气越发流氓起来:“正好我也不太困,不如……”

他的手逐渐游移换了位置,身体力行地向贺文彬证明着刚才那一番话并非单纯地调戏,修长灵巧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贴身衣物肆无忌惮地拈动着男人脆弱的某处,贺文彬气息一乱,脸上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了原样。

“别碰我!”

“您是要自己睡,还是陪我一起睡呢……?总经理,好好选选吧。”季明礼朝他耳朵后面最敏感的地带若有若无地吹了口气,常年和枪械打交道的食指坏心眼地沿着绵薄衣料勾勒着那器官的形状,再极其缓慢刻意地、轻柔又残忍地用掌心将那一团东西拢住,手指滑动着又揉又捏,很快便将那东西玩弄出了逐渐硬挺的模样。

贺文彬整个人被按在床上,季明礼膝盖轻而易举分开他的大腿,更加放肆无礼地勾开那层柔软衣料,在他最敏感的部位顶端时轻时重地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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