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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来了小妈只能含着扇子在桌下给小易口(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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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的发情期总是不太稳定,徐敦生今天早上起来只觉得腺体隐隐地发疼,手摸到床头的抑制剂又缩回来,大夫说吃多了对宝宝不好,对于正常的欲望还是应该多疏导。

索性打了电话请假不去上班了,在被窝里自己疏导也是疏导嘛。

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晚上,才被一阵阵的燥热闹醒了,裤子黏答答地贴在身上,索性脱下来踢到了一边。徐敦生熟门熟路地绕过性器摸到后穴,自从这具身体被易连恺开发了以后就越来越难靠前面高潮来缓解发情的状况了。

后穴不出意料地已经兴奋起来,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徐敦生修正的手指挑起几滴,把他们又捅回穴里,两根手指进了穴就被紧紧吸住,易连恺前几天总是忙,忙得没空来找他,他虽然乐得不用腰酸背痛,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想他,和那根又大又热的东西,饿了几天的小嘴挤压着手指,勾着他往深处走,忍不住塞进三根手指,弯曲着捣弄那里的嫩肉,可手指怎么比得上肉棒带来的体验,怎么戳弄也不得趣,愤愤然用了点力气拔出来,只留下“啵”的一声。

徐敦生拿了纸帕擦干净手,又在被窝里滚了几圈,把自己裹成一个茧,作为一个发情期的坤泽,他本能地感觉到体内对标记乾元的渴望,好在易连恺每次只给他一个临时标记,这种渴求才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估摸着易连恺应该回来了,徐敦生还是决定去找他给自己解决,哼,这本来就该是他分内之事。

趁着夜色,徐敦生裹了件披风偷偷跑到易连恺书房门口,里面果然亮着灯,易连恺正在桌前皱着眉头处理文件,抬头看见是他,眼睛亮了亮,走上来迎他,走近了才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小妈怎么来了?”

徐敦生见他明知故问,讨好地抬头亲他的嘴角,“连恺……”两只手也撒娇似抱住易连恺的腰,“我又到发情期了……”

易连恺挑挑一边的眉,“是不是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来找我,嗯?”

“不是……”徐敦生自知理亏,讨好地伸舌头去勾易连恺和他接吻,易连恺乐得他主动,懒洋洋地拦着那条小舌不让他跑,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徐敦生只觉得淫水都要顺着腿根流下来了,“呜呜”着让易连恺放开他。

徐敦生把易连恺推倒在红木的扶手椅上,而后自己坐上去,情热烧的脑子也一团浆糊般黏糊糊的,不知道从哪开始,只知道压着易连恺裤裆的部分蹭来蹭去。

易连恺被他蹭得呼吸不稳,可还是不舍得就这么放过投怀送抱的小妈,他掐着徐敦生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小妈这两天有没有想我?”

徐敦生的眼珠转了几转,“有……每天都很想你。”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肉棒?”

“想你……呜……想你……你都不来找我。”徐敦生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

这下换易连恺慌了,连忙用大拇指擦去脸上的泪珠。

“是我错了嘛,饿着小妈了。”话音刚落就挨了徐敦生一拳。

“可是我这两天真的很忙,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小妈先自己玩一会吧。”

“啊?”徐敦生瞪着红红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玩给我看嘛~我想看~”

徐敦生含羞带怒地瞪他一眼,从他身上站起身。

在整个房间转了一圈,最后不情不愿地拿了易连恺最常用的那把扇子,脱了披风坐在一旁的红木椅上,两条赤裸的长腿架在扶手上,红艳艳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易连恺的视线中,很明显刚刚自己已经玩过了。

扇子易连恺总是贴身带着,也携带着易连恺浓郁的信息素,徐敦生着迷般地深深吸了口气,余光满意地看见易连恺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模仿抚摸性器的动作上下撸动,而后专心致志地舔舐扇柄,让价值不菲的竹木上布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液。最后,徐敦生咬着嘴唇,用两根手指把小穴撑开一个口,一点一点把扇子吞了进去,穴口的软肉被撑开,紧紧地箍住入侵的硬物,只能拔出来一点再捅进去,直到那块习惯了才能顺畅地抽动。

徐敦生留了一只手缓慢地抽插扇子,另一只手慢动作回放般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纽扣,露出两颗分量不小的奶子。奶头上白花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过奶来,已经干在了上面。配着红褐色的乳头,说不出的诱人。徐敦生用手去抓,就有一小簇奶水飚出来,从乳峰上一路滑落,滑进衣服的褶皱里没了踪影。

易连恺正一边做事,一边看他的小妈发骚,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意识到易老爷马上就要进来,两个人都愣了。徐敦生含着扇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不知道该躲到哪儿好。最后还是易连恺把他推进桌底,又把他的披风扔进柜子里。

易老爷推门进来,就看见三少爷额头上滴着汗杵在桌前,“连恺,傻站着做什么?”

“爹你怎么来了,”易连恺替老爷把桌对面的椅子拉开。

老爷一撩衣服坐下,“没什么事,我们很久没聊聊了,”伸手一指椅子,“站着干什么,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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