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萋惨遭奷婬一边被日一边描述和夫君交媾(4 / 5)
开设徐缓抽动,如此数百下过去,那处又衍生出奇特的快感来,逼得柳迟暮呻吟出声:“啊……不行了……淫贼……你不得好死!”
段令涯冷笑一声,更是卯足了劲往内使劲一捣,恰好不偏不倚地顶在了柳迟暮的骚点之上,只见柳迟暮浑身一个哆嗦,空虚与酥麻之感瞬时超越了疼痛,让他险些到了高潮。
段令涯仔细品鉴这菊穴其中滋味,果然觉得美妙异常,相较女穴更有其独到之处,更是用力抽插起来,阴囊拍打在柳迟暮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而柳迟暮实在是忍不住,菊穴的高潮比女穴来得更为猛烈,他浪叫一声,前端竟又射了精,人软倒在床上,早已是无力抵抗。
如此又弄了一个时辰,段令涯才心满意足地将精液射入了菊穴之中。他缓缓地将鸡巴抽出来,将未尽的浊液悉数抹在了柳迟暮嫩臀之上,那菊穴未有子宫那般容纳精液的本事,肉棒方抽出精水便顺着腿根汩汩流下,将那床榻弄得一塌糊涂。
段令涯折腾了这一回,身体也是累极,横竖这床榻已是无法入睡,他见柳迟暮已是昏睡过去,便缓缓将捆住他的麻绳解了下来,想把他抱到其他房间去囚禁起来。
谁想就在段令涯将柳迟暮抱起的一刹那,柳迟暮竟是以发簪狠狠地刺向段令涯,后者躲闪不及,手上竟是被他刮出了细长一道血痕。
段令涯先是一惊,却没有柳迟暮想象中那般的大怒,他只是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个性子,倒让我想起了一个好买家。”
柳迟暮全身一抖,脑内什么念头都冒了出来。
段令涯却是转身将他放在了椅子上,自顾自地去书架上取了名册仔细翻弄起来。柳迟暮离得远了些,根本看不清上头写了些什么,只知道似乎都是些人名。
那玩意便是段令涯的客户名目了,他常年做这买卖人口的勾当,自然是将这些商人巨贾的喜好写了个清楚。
仔细看去,只见其中一页写道:王府,主人精力旺盛,正室软弱,妾室争风吃醋者甚多,慎。
这意思便是此处难以介绍,便是这王府主人来求也是被段令涯放在最末端的。
他一路翻翻找找,终究是寻到了想要的客户,便又转头心平气和地同柳迟暮说起话来:“迟暮,若是我此刻放了你走,你又愿意去哪?”
柳迟暮一惊,一双明眸狐疑地打量着他,以为他又是要使什么阴谋诡计,便答道:“我要去哪与你何干?”
段令涯便道:“那我便来替你想想罢,你与我欢淫多时,若是贸然回了夫家,你那夫君定是会发现端倪的,何况你那公公可是看你不顺眼,如此一来更是大好地机会让他儿子与你一拍两散。如此一来,你便只有回自家一条路了,可你再仔细思量一番,你可有何谋生之计否?”
柳迟暮被他说中了心事,只得嗫嚅道:“却是……却是没有的。”
段令涯又笑道:“那便是了,你既是嫁出去了,总不能在家中待上一世的。何况你的身子自己也知晓,刚才虽是我鲁莽了些,可你也清楚,这淫荡的身子离了男人的鸡巴只怕是没法活的,你在自家中也少不了去外头寻那野汉子。如此一来,不仅是夫家,你怕是连自家也难待下去了。”
柳迟暮一惊,竟是脱口而出道:“如此说来,我……我岂不是只有去青楼卖身这一条路可选了?”
段令涯如何伶牙俐齿,三两句便让柳迟暮忘记了先前是自己如何折磨他的,只如同一个人生导师一般,循循善诱地告诉柳迟暮这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我这名册中有的是富家大户公子王孙,尽是些斯文俊俏少年子弟。你看得中意的,从中挑上一个,我同他去说,他定会将你当做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说实在的,迟暮你生得这般美貌,当真要在那粗俗农户家中如此待上一生么?”
他见柳迟暮脸色似有动容,更是继续劝道:“你想想,你又是男子,免不了以后也要帮着夫家做些劳苦活计。若是寻了公子王孙,便可吃自在食,着自在衣,随意呼使奴婢,这才配得上迟暮这副俊美模样,也比同你那夫君一齐劳苦务农要来得轻松自在许多。”
柳迟暮家境本就殷实,哪里是受过苦的人,如此听到段令涯这番话,心中也动了些许,便道:“可……可你这名册顶不过便是这附近城镇,若是被夫家发现了,我……我岂不是?”
段令涯便答道:“这个你放心,我的客户目前却还没有这个烦恼,且说他们都是富家子弟,谁又没有几处府邸可自由来去的?你只管住上两日,便是哪里也不想去了。”
柳迟暮听他这番徐徐说来,却最终还是红了脸,犹豫着将那最后一处疑问说了出来:“那……那人可有如……如你一般的阳物?”
段令涯闻言便大笑起来,只连声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迟暮尽管放心。”
这样一来,柳迟暮方才放下心来,只叹息道:“我乃是落难之人,入了你这淫贼的圈套,却也没奈何了。”
段令涯这才连连道歉,又将伤药拿来替他前后两处都抹上了,还特意从地窖之中取了冰块来将方才柳迟暮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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