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表哥哄骗单纯表弟射尿潮吹(1 / 3)
入夜,梁鲲如约来到任道元的房中,房内的男人在灯下提笔,似乎在勾画些什么。梁鲲好奇,前去查看一二,谁想任道元那图上所画,竟都是赤裸的男女。
梁鲲惊呼一声,颤声道:“表哥,你……你怎地画这种肮脏玩意。”
任道元这才察觉他的到来,嗤笑一声道:“十五,这不过是表哥闲暇时的爱好罢了,再说,咱们做都做过这事了,怎么还怕这些?”
梁鲲有些踌躇,想来府中关于他这个表哥浪荡不堪的传闻并非虚假,即便梁鲲对任道元并无多少特殊的感情,但心中也依然有了酸涩之意,他轻咳一声,在任道元身旁坐下:“表哥,你脖子上那颗红点,我怀疑是……是道君降临的罪孽。”
任道元冷哼一声,转头仔细瞧了瞧自家的表弟,这几年过去,梁鲲模样也成熟了不少,身上那种少年的青涩感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男子的魅力,况且他日日侍奉道君神像,眉宇间更是多了几分缥缈之意,让人望而起敬。
不知怎么的,任道元看了他好一会,心中突地生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来。他猛地伸手将梁鲲抱入了他的怀中,冷笑道:“看来是表哥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疼爱十五了,让你寂寞了。”
梁鲲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任道元却从身后将他抱在怀中,一手伸入梁鲲的衣襟在他胸前画着圆圈,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他的下方握住怒张的肉棒不停撸动着。
梁鲲很少手淫,肉棒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而前方的奶头也被任道元捏在手中,不断地变换着形状,白嫩的奶子强行被任道元挤了出来,他的鸡巴顶在梁鲲的肉臀中间,很轻松就能插入大屁股里。但他并没有那样做,肉臀带来的挤压感让任道元感觉格外舒服,毕竟白天刚刚双飞过两兄弟,他此刻并未有如何急切。
“表弟,我若当真是因此而亡,我定要在阎王面前好好参你一本,就说是你这个骚货勾引表哥的。”任道元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舌头舔着梁鲲的耳朵轮廓,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调动着他的情欲。
梁鲲在他的爱抚之下,很快也娇喘起来:“表哥,我没有……不是我……啊……”随着他的一声惊呼,任道元的手已经越过了他平坦的小腹,插入了那光洁无毛的菊穴中去,他在穴口轻轻抠挖着,刺激着梁鲲的敏感点。
梁鲲转过身来瞧他,突地开口道:“表哥,我……我不要你死。”
“傻十五,表哥怎么会死呢,不过就是一点小病罢了,来,陪表哥玩点好玩的。”说罢,任道元便把梁鲲抱到了床上,让后者坐在他的双腿间,又从床头拿了一个小药瓶出来。
“表哥,这……这不会是春药吧?”
任道元嗤笑一声,将瓶中那滑腻腻的液体悉数倒在了梁鲲的脚上:“怎么会呢,我是想让乖十五用这里来伺候我。”
梁鲲看着他亵裤下高高挺起的肉棒,面色涨得通红,连忙缩回了脚:“这怎么可以,我怕我不知轻重,碰坏了表哥那物。”
“怕什么?”任道元拉过梁鲲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轻轻地在自己的双腿间滑动起来,那涂满了润滑液的脚划过睾丸滑到鸡巴上,有种别样的感觉:“表哥很舒服的。”
梁鲲皱着眉,壮着胆子把那根肉棒夹在了双脚之间,不住地挤压摩擦,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不知轻重,导致任道元是不是倒吸一口冷气:“轻些,对对……就是用脚趾压住龟头,嗯……就是这样。”
任道元耐心指导着梁鲲足交的技巧,又引导他用脚揉搓阴茎和睾丸,很快他就被梁鲲这青涩的手法弄得欲火难耐,鸡巴高高挺起,很是有一种射精的冲动。但他毕竟经验老到,不能这么快就出精,于是任道元强忍着欲火说道:“十五,差不多了。”
梁鲲也感觉到夹在自己脚中间的那根鸡巴不停跳动着,连忙松了脚退到了床的另一边。任道元难耐地将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捏着男人的奶头,一只手强行禁锢住他的下巴对着他红润的唇瓣就是一顿湿吻。
起先梁鲲还有些抗拒,但在任道元的强迫下,他也慢慢地接受这样的淫事,逐渐开始回应起来。两人互相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吸得啧啧有声,两根舌头纠缠在一处,吻得难舍难分。任道元的吻从梁鲲的唇上移了下来,再度来到了那奶头上,他仔细观察着,又笑道:“我记得当年十五这里还是粉嫩的颜色,现下都被舔成这个样子了。”
梁鲲的皮肤依旧白皙,甚至比从前更加滑腻,在黯淡的烛光下竟然能看到血管,那硬如石子的奶头微微隆起,让人忍不住伸手抚摸。
梁鲲红着脸,身子随着呼吸不断上下起伏。任道元品尝了一番他奶头的甜美滋味后,又顺着小腹吻了下去,腿缝间若隐若现的阴影中,菊穴早已被淫水打湿,穴口若隐若现,很是诱人。其中分泌的淫水并非像寻常人那样全是骚味,反而是充满了一种似有若无的香味,让任道元很是沉迷。
虽然借着身份之便经常奸淫男子,但那些尝到任道元大鸡巴滋味的男子也经常会时不时地来与他媾和。任道元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个道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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