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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罚跪被鞭责认清心中所爱是费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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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在他的心里。

“葑儿!葑儿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爹用荆刺狠狠地打他,打得他眼冒金星,喷出一口鲜血,他并不怨恨爹,只是害怕爹真的把费祎带走。他的嘴角划过一道鲜血,却满含着期待询问,“爹……可不可以不要……不要把小一从我的身边带走……”

见儿子闭上眼睛,狐狸爹颓然地跌倒在地,忙伸出两指去探他的呼吸,好在还有呼吸,只是被鞭责时受了重伤,他抱起被他打得血肉模糊的独子,呆滞地走出后房,狐狸娘原本正和女儿们说说笑笑,见狐狸爹抱着血肉模糊的四娘出来,吓得尖叫。狐狸娘看了心疼得不得了,哭着对狐狸爹又打又踹,她抱着儿子忙为他包扎身上的伤口,那些伤深可见骨,她痛斥狐狸爹下手太狠,慌乱地为独子止血,血像是怎么都止不住一般,狐狸娘一边哭一边骂,恨不得被鞭打成重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小四,全部的女眷都乱成一团,狐狸爹仿佛已经麻木,呆滞地转身再次回到了后房。

后房里,供奉着全族先人的神位,狐狸爹先是用刚才打了儿子还沾着血的荆刺狠狠地抽打了自己好几下,打得自己也受了伤,他跪在地上,老泪纵横,朝着全族先人的神位代替儿子忏悔。

“列祖列宗,葑儿犯下大错,是我胡骊教子无方!”身上的伤口在滴血,仿若是从泉眼里涌出的细流,“青丘狐族自诞生之时,从不与任何族类为敌,也不去招惹他族。胡骊是青丘的后人,我妻宣姝是涂山氏的后人,一向与他族为善,从不害人,他族对我青丘和涂山氏尊敬有加。而如今,竟养出葑儿这样的孽子!我要求他一心向善,扎扎实实地学习武功和法术,他却去走了歪门邪道,辱了门风。可无论他犯了什么错,葑儿总归是我唯一的儿子!若是祖先降下报应,就报在我的身上吧!养不教父之过,是我教子无方,才让葑儿惹出这么大的事端,只要能够不降罪于葑儿,我愿意余下的永生都跪在祖先的灵前替葑儿忏悔……”

为什么作为葑儿的父亲,却没有发现异常呢。之前葑儿性情大变,改穿女装,他以为是因为葑儿痛失未婚妻,以这种方式纪念感情;但后来葑儿越来越奇怪,他不是没有听说有狐妖蛊惑人心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他们都说那个美艳妖冶的狐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曾经也有过怀疑,只是一直不愿意相信,在他的眼里,葑儿一直是个正直善良,嫉恶如仇的好孩子,他曾经敢只背着一把木剑就带着未婚妻去外面游历闯荡,这样的葑儿怎么会是他人口中杀人不眨眼的妖魔!自从撞破了葑儿学了禁术之后,他的怀疑越来越强烈,或许他只是单方面地不愿意相信而已,他害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或许真的会像刚才用龙骨责打葑儿一样把葑儿活活打死,为何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胡作非为,自己作为父亲就没有及时发现让葑儿悬崖勒马?!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是他自己忽视了葑儿的变化,是他自己忘了如何教导自己的儿子!如果真的要降罪于葑儿,那就让他来承担所有的报应吧!

四娘被家里的女眷们手忙脚乱地止了血,包好了所有的伤口,费祎也在昏迷,同为男子的梅尧棠将四娘背到了他的房内,让他和费祎睡在一起。四娘的背上伤痕累累,只能趴着,梅尧棠为他擦拭了身体,擦了身体的软布一碰到水,便晕出一大圈的血花。

费祎第二日便醒了,四娘伤得很重,依旧昏迷。他焦急地询问梅尧棠到底怎么了,梅尧棠其实也不太了解,去问了十妹,十妹说是受了爹用龙骨刺的责打,但到底为什么责打,为什么责打得这么厉害并不清楚,狐狸爹还在后房祖先的神位前跪着,闭门不出,也不见人,所以为何打得如此狠也不知道原因,只知道爹动了极大的怒,之前惩罚也只是让四娘罚跪,不让他出门,这次责打得这般血腥,怕是犯了极大的错了。

四娘昏着,开始发起了高烧,全身烧得滚烫,却又喊冷,他将自己蜷成一团,抱着被子直发抖,费祎在他的身上盖上一床又一床的厚实被子,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口将他抱着。四娘发着高烧,嘴里喊着,“爹……爹……别气了……葑儿知道错了……”一会儿又喊着,“娘……好冷……好冷……河里的鱼都冻住了……”,后来竟叫起了他的名字,“小一……小一别走……别离开我……”

费祎只好握着他手,他把费祎的手攥得紧紧的,像是害怕一松开费祎就离开他,不见了。仿似做了个很长的梦,梦境可怖幽闭,吓到四娘了,他一直在叫费祎的名字。

若是真的失去了小一,那才是噩梦,真真正正的噩梦。

四娘过了好几天才醒来,背上的伤痕时而崩裂,狐狸娘也守着他,用灵力为他疗伤。狐狸爹曾出来过一次,告诉了狐狸娘所有的原因,说自己要跪在祖先的神位前为葑儿忏悔,狐狸娘听了都快要崩溃,葑儿怎么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狐狸娘哭了很久,好半晌才绝望地叫喊,“葑儿!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这样做!”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儿子,还是衣不解带地为儿子疗伤。四娘重伤,在床上休养了半年之久,中途一直对爹娘心怀愧疚。他好害怕费祎离开他,清醒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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