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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HE番外(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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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被子嘤地一声哭出来,为了能够尽快得到小一的宠爱,四娘每天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时不时得瑟一下自己强大的性能力想要唤起小一的性欲,没想到仙人最近想吃素,直接无视他的勾引行为,气得他都快要吐血。

不行!一定要再度占有小一的床!和小一同床共枕!

四娘暗暗发誓,化成原型趁着夜色偷偷地溜进了费祎的房间,又趁着费祎睡着钻进了被窝中,准备变成人形好好和费祎云雨一番。费祎在睡梦中感觉到似乎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搔着他的大腿,伸手往腿边一捞,果真抓到一条又大又蓬松的大尾巴。

“嘤……嘤!”

被抓着尾巴拧出被窝,四娘在空中一晃一晃的,费祎眯着眼睛看着这只半夜钻人被窝的混账狐狸,毫不客气地将他扔出了自己的床。

“嘤嘤……”

摔痛了屁股,四娘用粉爪爪使劲地揉了揉,哀怨地看着床上的仙人。

“走开!你这只色胆包天的狐狸!”

费祎翻身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只留下哭唧唧的美艳白狐落下欲求不满的眼泪。

?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村中闻有此人,咸来问讯。自云先世避秦时乱,率妻子邑人来此绝境,不复出焉,遂与外人间隔。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此人一一为具言所闻,皆叹惋。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停数日,辞去。此中人语云:“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处处志之。及郡下,诣太守,说如此。太守即遣人随其往,寻向所志,遂迷,不复得路。

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

——陶渊明《桃花源记》

读了《桃花源记》后,费祎对 “有没有桃花源这个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沔州城的费家靠贩卖私盐起家,富得流油,费祎作为费家家主最小的嫡子,自然是受尽了宠爱。他上头还有两个同母哥哥,早早地继承了家业,母亲又是当家主母,他是小儿子,也偏心他,导致他只想在家中混吃等死,和几个当地的富家公子结为好友,时不时出现在风月场所喝花酒。

花酒嘛,自然是要女人来作陪才好玩。费祎虽说不喜欢女人,但酷爱喝酒,最爱怡红院里的美酒。每次他都会扯着他那位早慧的古板画师友人梅尧棠一起去,看梅尧棠脸颊胀得通红便觉得好玩极了。梅尧棠骂他毫无作为,只知道坐吃山空,却只能得到费祎的白眼。

梅尧棠纵情山水,又在绘画上颇有造诣,年纪轻轻就有许多富商贵族前来求画,一幅画转手甚至能卖出千金。但梅尧棠对钱财并不感兴趣,赠画只求眼缘,喜欢就无偿赠送,不喜欢就算给出千金也不买账,因此求画人常常先去求费祎,让他去劝说梅尧棠,费祎也乐于帮忙,收几个中间费用以作零花。

自从读了《桃花源记》后,费祎整日整夜地开始做起了找到了桃花源这一地方的美梦。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狂野的心,半威胁半强迫地拉着梅尧棠也与他一同前往。费祎打包了不少了细软银两,拉上梅尧棠,一路纵情寻山问水,倒也乐趣盎然,只是后来两人赶路时在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里遇见打劫贼人,费祎的钱财被尽数抢走不说,因为护着钱财还被打劫的贼人打成重伤。梅尧棠吓坏了,两人一个是纨绔富家公子,一个是画师,手无缚鸡之力,他只得背着重伤的费祎前进,希望能够尽快地赶至城镇,卖画凑齐医药费医治费祎。

走了一会儿,梅尧棠实在是走不动路了,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见路,两人双双跌在地上,梅尧棠心想自己和费祎怕是要死在这里,没被打死也得被野狗吃了,疲惫之中竟然感觉到有人发现了他们,原来是个气宇轩昂的男人,他此时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为了活命,还是朝着男人求了救,最后也昏了过去。

等梅尧棠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裳也成了干净的,他赶紧起身一看,费祎正躺在他旁边,鼻青脸肿,也换上了干净衣裳,身上的伤口也被很好地处理干净。他疲惫地往后一倒躺在床上,庆幸命大,有人救下了他们,不然现在怕是早就喂了豺狼的肚子。

一阵叮铃铃的铃铛声由远到近,他听见有人推开了房门,忙睁开眼睛一看,竟是个美艳无双的女子,那女子双眼中透着妩媚,一双狐眼微微上挑,头发梳成了从来没见过的发髻,身上穿着鲜艳的红裙,衬得女子的肌肤如雪一般洁净;那修长白净的颈子上还戴着个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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