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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到第二十章(5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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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地狠狠地撞击着逼口,像是想要把逼口操开,把大精囊都要塞进骚逼里。费祎不断地被抛送着身体,逼里插着粗长的大屌,柔嫩多汁的逼肉不断地套弄着鸡巴,他被四娘干得一直发骚发浪,真的被干成了骚逼骚货,四娘的大腿都被他的逼水溅湿,顺着四娘漂亮的腿部曲线流到地下。

费祎被干了两次,爽也爽够了,骚逼无意识地缩紧,甚至被鸡巴操得快要翻起白眼了,四娘操逼操得极爽,也将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子宫,马眼一张一合地喷出精液灌满了整个逼和子宫。

射完精后,费祎早就精疲力竭,他软趴趴地躺在地上,腿心里全都是流出来的精水。费祎被四娘抱在怀里,四条漂亮的大尾巴拥住还是裸体的他,他将脸埋在一条尾巴里,觉得尾巴又软又舒服,竟然不知不觉地在四娘怀中睡着了。四娘也不喊醒他,任由他睡着,等着他醒来时,发现晚霞都出来了,太阳早就快要下山。他吓了一跳,连声问自己睡了多久,四娘道,“也就两个时辰。”说着,还用尾巴去搔了一把他的阴蒂。

费祎只觉得自己的阴蒂升腾起一股酸痒和火热,瞪了四娘一眼后穿好衣服准备跟四娘回家。四娘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去找到了装满了青梅的篮子,准备回家时,却突然听见了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惨叫声。

“救命!救命啊……”

四娘抽了抽鼻子,皱眉道,“好大的血腥味。”

四娘是狐狸,嗅觉本来就灵敏些,闻到血腥味却不想搭理,费祎却拉着他准备去找这声音的来处,四娘拗不过他,只好跟着他去了,在深山老林里转了大半天,才发现原来是从地下凹陷的深深陷阱里传来的。原来是个人,不小心中了陷阱,摔伤了。看这人身上穿着的衣裳,好像倒不是个什么粗人。四娘道,“小一,我们走吧,别浪费了时间,这人这样子,怕是不行了。”

“不,还是把他救上来吧,说不定他还能活呢。”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善心了?”四娘眯着眼睛问,费祎忙解释,“救人一命,说不定在之后的某个危险时刻,对方能够念及你的救命之恩,帮你一把。”他顿了顿,又说,“不过是各取所需,礼尚往来,心怀鬼胎。”

四娘的眼睛眯了眯,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片刻沉默后,他笑了,“好一个礼尚往来各取所需,好一个心怀鬼胎。冲你这句话,这个人我救下了。”

说完,四娘略施法术,一条尾巴伸进陷阱里,困住那人的身体,将他抬了上来。对方受了很重的伤,两人只能带着他去不远处已经荒废的一个山洞里,费祎给他喂了点水,那满身是血的人才悠悠转醒。

面前两人,一人妩媚绝代,一人清冷绝然,这人都快看痴了,他痴痴地看着这两人很长时间,竟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拼命想要坐起来,四处环视,找到自己的箱笼后才呼了口气。

“你受伤了,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费祎忙拦住他,对方忙说,“不!看见你们如此风华绝代,我要将你们画进画中,作为你救了我的谢礼!”

原来这人是个画师,箱笼里全是笔墨纸砚以及颜料。他朝着两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深深地做了个揖,道,“感谢两位的救命之恩,在下是从雍州来的画师,前去沔州,不慎掉进陷阱,多谢两位的帮助,不然今晚,我怕是要被野兽吃了。”

四娘道,“你放心,这山洞中不会有野兽靠近,你的伤很严重,恢复要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我们会给你送来干净的饮水和食物,你好生休养便是。”

“多谢!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凭借着这身画技,为两位画出一副画,才觉得心中稍安。”那画师抱着手,道,“在下,画师梅尧棠。”

?

梅尧棠身受内伤,时不时还会咳血,费祎与四娘常去山上采集草药,为他煎水服送。费祎喜欢这画师的画,他常常一边咳着一边缠着让两人带他去采摘各种花草用来制作作画颜料。梅尧棠说,作画时用花草做颜料,更能画出画中人物的神韵。他画在画中的花、草、虫、鸟,更是栩栩如生,费祎见到他研磨干燥的花草用来作画,觉得甚是稀奇。

梅尧棠爱这山间的花花草草,每日四娘与费祎送来干净的饮水和食物后,总要缠着两人一起在这山间转转。四娘早些年走南闯北,竟和梅尧棠有说不完的话,梅尧棠是个花痴,每日便是观测山林,在山洞内养伤绘画,询问梅尧棠,原来他早已廿岁有六,却还是不愿娶妻生子,走南闯北学习绘画技艺。费祎看着他画山水花鸟,都画的栩栩如生,宛如能从画中脱出。梅尧棠总是盯着他俩,不止提出一次说想要为他们画肖像画,他们也未将自己其实并非是人的消息告知于梅尧棠,只是有一天费祎突然提起四娘会酿酒,梅尧棠一听便来了兴趣,要求四娘将酒带来一起畅饮,四娘带了一坛子酒来,三人畅饮一晚,梅尧棠竟是个千杯不倒的喝酒好手,竟将他和四娘双双喝倒,原来四娘喝醉后酒品也不好,竟逮着费祎就亲亲抱抱,四条狐尾和尖尖的耳朵也钻出来,在费祎的身上乱蹭。

梅尧棠也喝的醉醺醺的,但好歹神智还算是清醒,只见四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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