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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巷|骑木马的美人儿与画春宫的美人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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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宽敞,布置又简单。不知是否故意为之,连屏风都摆得歪斜。从楼梯口望去,恰能到居中处置了一架木马。木马上半立半坐着一个美人,脚不触地。有一只软鞋甩脱在地上,左脚白赤,从长裙底下探出一点足尖来,微微打着颤。

这美人原本双臂环抱了木马长颈,上半身贴靠其上,半启檀口呻吟。他模样与云枫一般,不多说便是云枫同胞哥哥。身上衣衫亦与云枫同类,乃半透质地,不是朱红,却作纯白。式样也是相同,约莫是一批裁就的女衫。

不过云枫图他姿态妖娆,窄袖低领,又不好好穿衣,露出大半肩膀就去色诱恩客,不似云枫高领宽袖,发髻高绾,更近于南地良家女子中时兴的风尚。但若说他云湉良家子,云枫如何肯依。云湉纱衫底下一抹正红色主腰,半露半藏下更加香艳,哪里没有勾引男人的心思了?

云湉身旁还当真伴着一个人。不是旁人,恰是适才说来找人的月眠。月眠侧身坐在木马臀尾,一手正搭在云湉肩头。

云湉见新来了人,当即放开了马脖子想坐起身。他脚落不到实处,稍一动弹就是身形不稳,一手后撑于木马背上,宽袖垂下来遮住了白皙小臂。月眠一手自后头探过来,环住了他腰肢,对还置身事外的江南珏露出一抹笑容。

这时候隐隐响起极短的机括拨动的声音,云湉尖声喘息,眉头拧起,仿佛在忍痛一般,整个人僵滞紧绷,云枫盯着他那只裸足,脚趾都蜷缩了。

便出声道:“哥哥!你等不及了,也不该……呀!”变故却非来自于他哥哥。实则云湉闭阖双目,不曾看这倒霉弟弟一眼。乃是江南珏长长一笑,横抱起云枫往里走去。

绕过了碍事的缂丝长屏风,江南珏倒有些意外,挑眉道:“你们都在,怎不迎我?”

原来右侧被屏风遮挡处横了一张长几,几上有画,还有人执笔描影呢。

至于左侧则是一张雕花拔步大床,床幔低垂,长长的拖在了地上。江南珏将云枫掼进床里,踱过去看美人画纸,竟暂且将正当中的人忽视了个干净。月眠低低一笑,舍了尴尬万分、飞霞晕面的云湉,撩开水烟色纱帐,也上了床。

云枫低声一叫,声音隔了纱帘,传出来时又低三分:“热,你走开,些……”

再说另一边。

原本画画的美人搁下了笔,离席起身,带着一二分矜持上前相迎,静静跪倒在了江南珏足下。美人身旁带着个伺候笔墨的书僮,观之不似楼中已被梳拢的名妓,眼中三分迷茫七分傻气,反应不过来似的,直到他主人轻催了一句,这才噗通跪下,结果撞倒了几案底下搁着的冰篓子。

酷暑天气,风都是热的。这楼里豪阔,不差钱似的摆满了盛冰的器皿,冰还不是碎冰。故而虽行香艳事,美人倒还无中暑损伤之尤。

冰篓被小僮一撞,冰水洋洋泻了一地,其主离得最近,拖在地上的衣料尽数浸透了。冰是新换,烊得有限,大块大块未融化的冰抛出,甚至有一颗被甩到了云湉足下。受此一激,呻吟几乎如尖叫一般。

江南珏不以为意,放过了如斯艳景。他还在看画。画中云湉扬颈闭目,似吟似喘,赫然便是一幅春宫图。画笔极工,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江南珏拈笔蘸了点朱砂,点在了画中人的薄唇上,这才低头问跪伏着的驯服美人:“画了多久,怎不叫我?哟,衣裳湿了,怎不脱去?”

绘图者不用多说就是苏情。听了江南珏吩咐,才去扯衣裳系带,刀叨总算是伶俐了一回,过来伺候他脱衣。见苏情并未有开口的意思,便替答他道:“云湉骑了多久,我家公子便画了多久,那你猜是多久?”

惹得江南珏哈哈大笑,拉起赤裸的人坐上自己大腿,怀抱着又添上几笔,乃是填了云湉缠发红绳的色。苏情身上冰凉凉湿透透,水痕沁上江南珏的衣,便也是湿了。虽说暑夏天气,但他受冰水一激,这时竟发了颤,免不得往江南珏的怀里缩了一缩。约莫不好意思,脸上已泛了红,耳根尤赤。

江南珏却不管他作态,拉过刀叨塞进了长几之下,搭着他头顶低语几句吩咐。刀叨连声答应了,不多时便听到苏情惊叫,竟是被人自足尖舔到腿根,迅疾硬了尘柄。刀叨一口含住了那物舔舐,而江南珏则分开他两腿摆作了箕张之势,对着不远处的云湉抬了抬下巴,说道:“睁眼。”

云湉愣了一瞬,才知道叫的是自己,他不上不下难耐得厉害,神思都恍惚了七八分,当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不知怎的,只眨了眨眼,一大滴泪就流了下来,悬在了腮边。

却听江南珏又道:“动呐?”

“什么?”云湉讷讷反问。那云枫本就从帐里探出脑袋偷望,脱口道:“哥哥,你动啊!钉在上头有什么意思,这木马当然是骑得越快越是快活!……啊呀!”一声清脆声响,原是被月眠一掌拍上了屁股,笑他:“火上浇油,添油加醋,你是酸是醋?”

“自然是醋。”云枫哼了一哼,自床里头翻腾出了一串小铃自顾自玩着,又拨了拨前头米珠钗子,在一阵尖锐快感中咬住了月眠肩头。

云湉看看弟弟那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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