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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参商|爱月眠:陛下还不放我进去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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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如何抵御得住他南国铁蹄?他曾提议与北国结盟,朝中以陈峤为一派,坚持不许,反诬后宫干政祸国。他只得自己暗地里去见北国主事的太子云湉。

爱月眠本就是江湖客,也无甚挂恋。他弟弟爱音怜传回了消息,说是已见到了云湉面,约他在北国与东南接壤之处见面细谈。

爱月眠单人匹马,过了七八日到达约定之处,却左等右等不见云湉。再等两三日,竟传来南北两国并有一君,而北之储君为后的荒唐消息。

他自然不信,却等来了班师回朝的江南珏。

江南珏见到独自一人的爱月眠时,爱月眠正百无聊赖,侧坐在马身上闲闲吹着竹箫。

这美人见到如此大军竟不惊慌,一曲而罢,才问:“你是谁?”

“你的男人。”江南珏大笑回答,反问,“美人在等人,等的是谁?”说话间扬手招来两个将领要去捉美人。

“好啊。我就是在等你。”爱月眠含笑应答,飞身胯上了江南珏的马,“南帝比听闻中的有趣多了,月眠村野之人,真开眼界。”

江南珏有名的好美色,近来情场得意,新收进一后二妃,也就放过了东南,听任他一国苟延残喘。

爱月眠不择手段达到了目的,那东南皇后就已死了。

危机解除,独孤魂回宫便听得宫中走水,皇后薨逝的消息,一下子晕倒在了玉阶前。

如此转瞬三年。

再回神时,总算见到了活生生的爱月眠。

“我来了。”爱月眠叹息一般送出这话,就像独孤魂午夜梦回,梦到多次的场景。爱月眠轻轻拍拍他脸颊,用同样的语气说:“我走了。”一语已诀别,此生不相见。

爱月眠反手阖上了门,见独孤犹是呆愣着,很是好笑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了口,慌忙掩住了唇,仍然窃笑,原本的那点歉意就跑得荡然无存。

他脱去掩饰身份的罩袍,大大方方穿了一身修身的月白薄纱长裙,就这么自顾自走近里间,坐在床沿,稍稍偏过头,拆散了挽起的发。

“呆子,怎么还站着?”爱月眠催促,说,“你不要我,我就回去……”

爱月眠还在笑,独孤魂眼里一酸,啪嗒落下一大滴泪,继而环住了他腰肢,半跪在他腿间哭。爱月眠被箍得疼了,轻嘶了一声,独孤魂这才将人放开,爱月眠低头一看,衫裙上就是两道泪痕。

却又说不出取笑的话来。

其实独孤抱住了他便似一颗心放到了实处,哭了一通也就好了。毕竟人还在,鲜活活与记忆中无二,已是最令他欢喜的事情了。

便只酸酸埋怨一句:“眠眠,你好狠心的人。”

爱月眠将人拉上了床,独孤顺势一压,已将两人位置颠了个倒。爱月眠被他圈在怀里,两手被捉住了放在胸口,头发散开铺了一床,就好似被逼凌的良家子。

他轻轻叫了声:“陛下。”

独孤魂嘟囔:“床上还叫你的陛下,心里早没我了。”这却是苛求了爱月眠,鸡蛋里头挑骨头,愣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引得爱月眠呼吸一滞,心口跳动更快,带了一分惶恐,两分期待,问:“陛下,那我该叫什么。”

“叫那三个字。”独孤魂却不明说,掀起纱裙堆在他腰际,一把扯脱了里面的细绢衬裤,露出两条笔直光裸的腿,一膝插入,便将两腿分得大开。

爱月眠气息一促,倔强道:“不叫,我忘了!”

见独孤露出点落寞神色,心上又是一软,不禁反手抱住了他,轻轻叫:“魂哥哥,月眠想你……”

这一语叫出,霎时间飞红了粉面,将脸贴在独孤胸口藏了起来。

若论起年岁,实则还是他爱月眠年长两三岁,床笫之上,独孤却喜让他反叫自己哥哥来。

爱月眠罕见的有些羞耻,身上被独孤温存的调弄,便忍不住吐出一口浊气,开始呻吟出声。

久别重逢,独孤魂连他衣衫都未脱尽,便急急切切从嘴唇往下一直吻到了肚脐。爱月眠不自觉曲起一条腿,裸足在床单上轻蹭着,最后勾上了独孤的后腰。

他那一物笔直秀长,粉色端头恰抵上独孤喉头,竟是被一吻动情,胀硬了,湿湿滑滑泌出些体液来。

“来。”爱月眠喟叹一声,捉住了独孤魂的手,自引着往后面摸去,纤腰由此向上挺了挺,独孤魂寻着空隙,往他腰下塞进一个软枕。

“魂哥哥,你着急了。”爱月眠眼角两抹眼红,动情至极的艳丽神色,到头来却反怪他独孤急色。独孤魂捏着他两手手腕高举过头顶,挺身入了销魂处,爱月眠顿时两腿皆缠上了他,迎合着亦扭动腰肢。独孤魂这才回过味来,猛地往深处一捣,没了整根,卵袋打在他腿根上,“啪”的就是一声。

爱月眠被逼出一声轻吟,长长短短喘着息,忽而道:“郎君,你是在奸南朝的宫妃呢。”

也就是欲打探独孤魂心中芥蒂,方才问出这语。

没想到独孤魂接口道:“那怎么不说是你偷汉子?”

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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