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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潮(看过不用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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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近侍的胸膛上,头也低垂下来。

“呜……我不想……阿焕……”

近侍瞳孔微缩,靠近他,额头抵住,轻轻发出几声不知何意的音节。

太子下身一片光溜,手足无措地攥着衣摆。近侍蹲在一旁瞧着他,手里的毛巾在热水里拧了无数次,又被放凉了无数次,这脸皮薄的小孩子还是四处乱跑不肯让人清理。

近侍复又上前捞他,太子是想跑的,可是刚一动弹,整个人就僵直着涨红了脸,乖乖站在那儿让近侍擒住了。近侍目光下挪,,便见他左腿内侧蜿蜒一条红线淌下,凝成一团聚在脚背上。

温热的布巾要探入衣摆之间,太子下意识夹紧腿,随后发现自己把近侍的手也给夹住了。他困窘地往两边打开了一点:“就不能先从下面擦吗?”

近侍摇摇头,颇正经地指指他蒙了灰的赤足。

太子只好任他去了。

腿根处不常动到,肌肤都是最初细腻的模样,湿巾带着热度覆盖上来,全身注意力便都集中在那儿了。太子一直在拼命忍耐着,不让近侍在手最接近那块地方时给他夹住。

擦完腿间布巾抹到后臀。太子恍惚只觉得像回到孩提时候,那个带大他的老仆也为他这样擦洗身体,这两人的动作都是一样的小心仔细,不带别的意思,但被照顾着的太子心境却已经是大大不同了。

他从上俯视近侍英俊的眉眼。太子和近侍都很年轻,只是近侍已然褪去了青涩和稚气,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成熟的男人。他从未像这样感知到近侍与自己的不同。

太子小声地“啊”了一下,布巾拭过股缝,力道有些大,不疼,但十分怪异。

那盆热水已经有些浊了,撤换下来的布巾却仍有污渍。近侍干脆地去提了桶水拎了新的布巾回来,向太子勾勾手。太子走过去站好,他摇头,推着他腿根,示意他分开两腿,又轻扣住他的腰,要他半蹲着,想让下体直接触到热水。

太子紧抓他扣在腰上的大手,不停摇头,脸简直要烧熟了:“不行不行,我自己来,阿焕我自己来好不好?”

(4)

近侍抱着双臂站在一边看他,虽然没什么恶意,但看得太子是愈来愈不痛快了。

冷静下来一想,鬼知道近侍知道这事知道了几年,看他刚刚那样子,只怕早就有专人指导过了,而那人应该就是曾经服侍他的老仆,因为不明真相而膈应的只有自己而已。

其实近侍陪了太子这么久,两人从小玩儿到大,太子看他是没有一寸没瞧过了,既然近侍什么都了解,那反过来给近侍看光了身体,他也没什么好羞的。

太子觉得自己想得很清明了,便故作大方地撩起衣摆。方才给热水洗过,大片肌肤一裸露出来,寻常空气都像寒风在往两腿间灌,太子两股颤颤,近侍下意识上前一步,立刻被他喝止。

“你不要动!”

色厉内荏的太子殊不知自己在近侍眼里活像只不安分的鹌鹑,抖着翅膀唧唧乱叫,绒毛都炸起来了还根本不自知。

太子慢慢地下蹲,那至上冒的热水气熏在打开的下体上,也好像熏到了他的脸上,他面色通红地瞧着晃荡的水波,突然一滴血色滴落进桶里,在水面上一圈圈晕成了浅粉。

太子脑袋里像被重锤击打了一下,嘴里着,腿上一软,就要整个跌坐下去。

在旁的近侍早已做好准备,抓着他腋下把人扯起来一手拢着摁进怀里,另一手抖开布巾,沾热水勉强拧干,便准确地往他不及合拢的腿间探了进去。

“啊——”太子哆嗦了一下,掰住近侍越收越紧的手臂带着哭腔叫,“好,好烫,轻些……”

近侍轻轻蹭了蹭他的后首以示安慰,随即手指隔布巾拂蹭那片柔软的部位。太子前后就没停过大小挣扎,腿一直想并上,但柔嫩腿根一触到近侍的手,又被烫着了似的弹开,久而久之,他便只是死拽着近侍的臂膀不肯放,好像把周身气力全托付给了他。

耳畔响起近侍徐缓的呼吸声,太子脸依旧是熟透的,只是神情略微有些古怪,垂着双目看近侍环住自己的手,也不知在想什么。

单只手指微微曲起,撩着两瓣小巧内阴,清理夹在里头的血污。近侍看不见那儿,他虽有被人知道过,也见过春宫图上描绘的女人下体,但实物毕竟是闻所未闻的,时而无意戳到微开的穴口或上头的蒂蕾,引得怀中人抿紧双唇瑟瑟发抖,都让他有些无措,只能继续磕磕绊绊给他擦拭。等换下来的布巾终于没了红色,太子已经软成一滩温水,倚着他不肯动。

近侍细心地为他换上一早备好的给女子月事专用的贴身厚绵布。这才抱他起来,依原样给他送回前厅,自己退下去换被他一番折腾而汗湿的衣物,临走前还手势比划着让人撤了那碗早已温透的绿豆甜汤,惹得那些立在原地候了许久的仆从在心底又是一阵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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