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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缓缓后撤,掩住唇疑惑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面前的人勾唇一笑,像是来自地狱,贴在他耳边低声:“毒药。”

楼袂双眼一瞪,登时不敢置信。

墨云州抱着他,亲昵的在他唇上蹭蹭:“这个毒药,三天要服下一颗解药,如若不然必会七窍流血暴毙身亡……所以,往后你都只能呆在我身边。”

楼袂双手捂口,俯身作呕吐状,却怎么也吐不出来那件东西。

墨云州阴沉沉的笑着拉上床帘:“现在该是你感谢我的时候了。”

……

不知墨云州是怎么处理继位一事的,先帝辞世,按规矩来说应该举行国葬,操办丧礼,然而墨云州只让墨成风的尸体在乾清宫停留了两日,甚至连任何仪式都没进行,就将他和那群妃子一起入了葬。

但毕竟先皇刚走,宫中不宜举办喜乐之事,墨云州本想举行皇后册封之礼,却在众朝臣的劝说下退让一步,只走一个简单的过场。

楼袂身穿华美凤服,红黑的底,上面用金线绣出华丽的凤飞翱翔图纹,衣领和袖口皆用金丝缝边,红色的玉带束住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神色冷清的坐在铜镜前,任由身旁的宫女有条不紊的为自己打扮整理。

鲜红的胭脂抹在唇上,勾勒出唇线与唇峰,楼袂的嘴唇薄厚适中,唇形好看的任谁都想一亲芳泽,尤其精心打扮后,粉白黛黑,唇施芳泽,美艳的不可方物。

常月拿起一根根华丽的发簪,在他轻挽的发上装饰起来,口中道:“皇后不愧是襟国第一美人,这么打扮起来,说是天下第一美也不为过。”

楼袂只是冷着脸,神色太过于冷清,妆容又过于艳丽,以至于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冷艳不可亲近。

他抬起手,将头上那些沉重的饰品一一取下来:“近期宫中禁喜乐之事,还是不要过于隆重为好。”

为悦己者容,可墨云州已经不值得自己悦了。

常月低着头退到一旁:“可是皇上吩咐……”

楼袂一个清冷的眼神瞟出去,细长的眼尾往上挑着,看起来又魅惑又有气场,让人不敢违抗。

整理好着装后,楼袂在宫人的尾随下往金銮殿行去。

册封之事从简,他只需去朝堂上走一趟,露个面便可以,没有太多繁杂的仪式,况且,他是先皇的妃,估计那些大臣对此也有异议。

金銮殿内,大小朝臣都到位,一身玄色帝服,头戴冕旒面色冷冽的墨云州高坐在上头,听着耳旁传来一声通报,然而一道倩丽的身影缓缓步入。

墨云州抬眸看过去,顿时便被勾的移不开眼。

楼袂着装整齐隆重的缓缓走进来,步子很小,神情很冷。

他脸上描画着精致的妆容,令在场之人无一不为之惊艳,尤其他神情冷淡的模样,看起来清冷而又魅惑。

就好像是……无心勾人,人心自乱。

楼袂还没向他行礼,就见墨云州缓缓起身,向着下面伸出手:“到朕这儿来。”

楼袂看了眼旁边的凤座,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不是不敢违抗他,而是不想在众大臣面前拂了他面子,脚步一转听话的朝高处走去。

墨云州往旁边走了两步迎接他,大臣们低头交耳的窃窃私语起来,看向楼袂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惑乱朝堂的妖姬。

有人先一步开口了:“皇上,向来后宫不得干政,同理妃子不能与皇上平起平坐,哪怕是皇后,此举亦是逾越。”

此刻被人拿出来放在台面上光明正大鞭挞,楼袂面色顿时一白,咬着嘴唇将手推在他胸口就要起来。

墨云州将之搂在怀里,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包裹在宽厚的掌心,另一只手揽着他细瘦的腰,轻轻抚摸着,危险的眯起眼看向下面:“是朕允许他坐的。”

大臣被他冰冷如刃的目光看的心里忐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但……此举实在有伤风化,对朝堂、对皇上的影响极为不好,臣……”

墨云州抬起手阻断他言,没那个心情听他废话,沉下嗓音问:“张爱卿如此关心朝纲宫规,不如这个皇帝让给你来当?”

冰冷的视线像是一把利刃,瞬间就扎进人心里,大臣仓皇的跪落在地:“微臣不敢!”

楼袂何曾想,就因为自己,墨云州毫不避讳的和大臣对言,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因此而凝滞,他被迫坐在墨云州腿上,如坐针毡的频频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挟住腰身逃脱不得。

墨云州抚着他的腰,在心里回味着柔软滑腻的触感,面上满是冷色的扫视下方:“只要朕还是皇帝,朝纲宫规都由朕说了算,谁有意见可以去和先帝说说,看他有何想法。”

墨云州这话说的十分直白,意思谁再有意见朕就送他去见先帝,大臣们都低着头不敢吭声,听到这话纷纷在心头捏了把冷汗。

墨云州为人行事虽然狂妄冷血,甚至可以称之为残忍,但不得不说,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从他短短三日便将先帝身边的亲兵驯服一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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