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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偷情+言语羞辱Play 手淫继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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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歆忍耐不住,轻轻呻吟,“哥哥……好哥哥……好痒啊……”

凌子安拾起已经被淫水打湿的白绫袜,转手塞入白姝静口中,道:“叼着。”然后手上倏然用力,速度极快地前后插弄,白姝静仰起脖颈,鼻中哼出长长的绵软呻吟,而后整个人如水般软下来,柔弱无骨地靠在凌子安身上,簌簌震颤,小屄中一股股喷出透明温热的淫水。

凌子安拿出手,将淫水反手抹在凌筠歆脸上,脚拇指拨开紧闭的肉缝,踩在她挺起的蒂珠上,磨蹭碾磨。凌筠歆的呻吟声扬了起来,十分好听,“啊……好舒服……哥哥好会弄……好舒服啊……要到了,嗯……要被脚踩到高潮了……”

过了片刻,凌筠歆如同饿极了一般,低头深深地将凌子安的鸡巴含入口中,不停吮吸,腰身快速地弹跳几下,一大片湿热的水流便打在了凌子安脚上。“泄了……流出来了,好舒服啊……”她含混地呢喃,跪在地上给凌子安深喉。

凌子安挺腰在她喉中插了几回,慢慢舒一口气,才又将鸡巴抽出,拉着凌筠歆站起来,从车厢中摸出一节粗麻绳,道:“过来。”

他将麻绳绑在凌筠歆腰上,从腿间绕出,紧紧地卡住屄缝,然后穿过白姝静的腿缝,在她腰间系了一个结。一条麻绳将两女绑在一起,正正磨过柔嫩的小屄,凌子安每次提一提绳子,麻绳便紧紧地楔入穴缝中,两女即便挺起腰,也会感觉粗糙地绳子毫不留情地磨过阴蒂,又痛又爽。

白姝静咬着绫袜,呜呜呻吟,淫水顺着大腿向下流。凌子安如同拨弄琴弦一般,随意地挑弄二女之间连接的麻绳,向上提时,麻绳会磨过阴蒂,向下压时,麻绳又会挤压后穴,如此循环往复,毫无规律,不大一会儿功夫,母女二人便同时高潮,浑身无力地软倒在车厢内,淫水簌簌喷出。

一路繁花中,马车辘辘远行,微风扬起车窗一角的锦帘,隐隐透出几声娇软无力的呻吟,听在人耳中,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

以世俗目光来看,凌子安是不折不扣的渣男,奸淫继母,调教妹妹,占着两个绝色美女可劲儿地糟蹋,让她们丧失独立人格,沦为自己情欲的附庸,既不衷情专一又不尊重女人。然而在三人的生活中,白姝静与凌筠歆从未觉得凌子安待她们不好,也不觉得如此生活乃是屈辱不堪,她们是欢欣的、愉悦的,哪怕被折磨玩弄,也觉得舒服爽快。欲海潮生,原本乃人间极乐,是凌子安带她们走上巅峰,体味这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快乐。

心甘情愿,即为幸福。

从紫云山离开后,凌子安一行又绕过西陆,一路观光游览,直到秋天才回沂澜山庄。

彼时桂花正盛,花香浓郁,山庄门户大敞,仆从进进出出,凌子安站在门前,一左一右地拥住白姝静与凌筠歆,看日光明晃晃地撒下来,只觉身心俱宁。

就这样吧,一辈子这样下去,也很好。

他弯眸一笑,对两女说,“趁着桂花未谢,我们摘些来做糖桂花吧。”

白姝静温柔地笑开,眼波荡漾,柔情似水,应道:“好。”

“我喜欢吃糖桂花,我们快些去摘!”凌筠歆欢呼一声,远远跑开,笑容明朗。

天空澄澈湛蓝,几缕流云漫卷,有飞鸟掠过晴空,停驻在山庄的梧桐树上,不知名的野花顺着山坡一路盛放,仿佛五彩斑斓的锦带,凌子安三人走在其间,踏花而行,正是时光恰好。

后记:

凌子安二十三岁那一年,沂澜山庄办了一场喜事,是大小姐凌筠歆的婚事。

然而奇怪的是,声名煊赫的凌冬阁竟未对外发放喜帖,也未办喜宴,低调而悄无声息地完了婚,几乎是等办完婚事后才草草对外通知一声。

这实在令人费解。近几年,凌冬阁不再避世,阁主凌子安常带家眷外出游玩赴宴,众人皆知他十分疼爱妹妹,怎么到了她人生大事上,竟如此草率?且这新郎也十分名不见经传,甚至都未传出他的姓名,只说是凌冬阁的阁内人,与凌大小姐相恋多年,婚后不会辟府别居,依旧会住在沂澜山庄。

众人啧啧称奇,摸不透凌子安的想法,只猜测新郎的身份大约上不了台面,凌冬阁主虽碍着妹妹同意了亲事,却不愿大肆宣扬。

其中内情,大约只有凌子安、白姝静与凌筠歆三人知晓了。

毕竟当时,喜堂上可是站了三个人,一位新郎,两位新娘。两位新娘貌美如花,身份却不同寻常,一位是新郎的继母,一位是新郎的亲妹,二女同嫁,共侍一夫。

经年之后,三人再度回首,无一人曾有后悔。

他们为世俗所不容,但很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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