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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不平(人体花瓶自慰被偷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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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趴在桌上的身体跟遮在股间的那几朵花一样,都是别人手里的玩物。

不住亲吻杨桓后背,敖迟下身的动作没停,他好像把杨桓的花穴当成了容器,一下下把落在穴口的花瓣顶进去,狠狠捣弄。梨花瓣跟淫液混在一起,颜色几近透明,黏在花穴内壁上,好像要跟人融为一体。

日渐消瘦的身体受不住这样无度索求,杨桓很快连扣住桌子边缘的力气都没了,他手上的伤口再次崩开,血慢慢浸透了裹着伤口的细布。这伤口原本只是掌心浅浅一道,是他自己故意惹恼了求欢的府兵换来的。

在这府里,哪怕是最低贱的奴仆也瞧不起杨桓,他们都把杨桓当成一条母狗。那个府兵也是这样,他按着杨桓给自己品萧,以为无力反抗地杨桓会顺从。杨桓一改常态咬了下去,立刻被用力推开,但他不躲不闪,又迎着盛怒的府兵挥下的一刀伸了手。若不是旁人还记得敖迟的吩咐,死死拖住了暴怒的府兵,杨桓一定会命丧当场。

顶弄的间隙把手探向前面,敖迟拨弄了杨桓男根一阵,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不够卖力。”后入的姿势让他看不清杨桓的脸,但杨桓到底有没有走神,只要抱着这具身体就能知道。

杨桓不答,只是嗯嗯啊啊叫几声,大有敷衍之意。敖迟不喜他这样,下身用力一撞,精壮小腹压得两瓣臀肉变形,更不要说那花穴被弄得多疼,两个囊袋顶在边缘,几乎要塞进去。

连着好几下都弄得这样狠,杨桓大腿一阵痉挛,他两口穴都满着,收缩的时候格外遭罪,很快在这苦楚之下昏了过去。敖迟并不收敛,他格外用心地挑逗杨桓前面,让那男根颤巍巍立起来,顶端吐出液体,却又恶意捏住顶端,手指堵在泄口处。

很快醒过来,杨桓原先压抑着的哭声渐渐变成嚎啕,他难受地拧动腰肢,却宁肯哭也不肯说句求饶的话。敖迟知道怎么对付他的咒骂跟冷淡,却是第一次见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嚎啕大哭,掐着他前端的手指下意识松开了。

白液沾了一手,敖迟捏起杨桓的下巴,放缓了肏干的动作,说:“好了,你不要再哭了。”

原先的傲气冷硬不知都被丢去了哪里,杨桓眼泪流得格外凶,喉间一直抽抽噎噎,直到敖迟把精液喷薄在他体内也没停。

“哭成这样可以了,伤了你手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敖迟并不厌烦杨桓哭得一塌糊涂的模样,他认为眼泪流得好看比冷言冷语有用许多。拔出插在杨桓染上血色体内的花枝,他把杨桓抱起来,轻轻放到了榻上。

刚戴上的银镯响声清脆,杨桓背对着敖迟抬起手,隔着朦胧泪眼端详腕上镣铐一样的首饰。床帐外面,外面陆陆续续有下人进来收拾房间,敖迟吩咐他们拿伤药来,是要亲自给杨桓上药。

解开杨桓裹着伤口的细布,敖迟动作十分娴熟,他手上力道比给自己包扎伤口时轻许多,嘴上却道:“你若是早这样识时务,何至如此。左右你还剩皮囊让人看得过眼,与其用什么苦肉计,不如学学怎么在床上献媚。”

不知在想什么,杨桓眼睫一颤,很快合上眸子,他体力不支,全没听见敖迟在说什么。

这一晚睡得不安生,杨桓半夜醒来,睁眼就瞧见敖迟躺在身边,他想要伸手去取敖迟枕下的刀,却在即将抬手的时候顿住。昨天晚上,他终于一点点摸清了刀的位置,却架不住敖迟在那时候翻身,令他慌乱之下伤了手。

似有所感,敖迟发出一声梦呓,在寂静夜里十分突兀。杨桓更加不敢动作,他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眼睛看着手上银镯,终究还是没有冒险一试,这镯子若是响了,他定是百口莫辩。

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杨桓才勉强起身。他没叫人进来帮忙,自己就着冷水洗漱干净,就点上香炉,闻着香味提神。身子早被药弄得不似从前,精神稍好一些,腿间被肏得烂熟的穴便痒起来。他轻车熟路从塌下暗格里翻出玉势,抹上清凉药膏塞进自己体内,手下抽插的动作虽慢却狠,捅得肥厚媚肉像水里蚌肉一样不住晃动。

药膏很快被淫水化开,清清凉凉的感觉更加刺激杨桓情欲。咬着头发岔开腿,杨桓眼神迷离,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到,只想要快些满足自己。他手指上沾着化开的药膏,黏腻的触感跟快要干涸的精液一样,从旁边看他这模样,跟房事之后自己从下身掏出男人射在体内的东西无异。

门外的侍女一早得了敖迟不必叫醒杨桓送回去的吩咐,一直乐得清闲呆在院子里,听见屋内有声音才慢悠悠过来。她听到房中闷哼呻吟不断,脸上一红,但到底耐不住心下好奇还是透过窗缝向里望去。

两指宽的缝隙里刚好能望见靠坐在矮柜边的杨桓,衣襟拢得严实,两条雪白长腿却全部露在外面。半遮在散发里的脸上薄红一片,唇紧紧抿着,却拦不住一声声呻吟闷哼泄出来。侍女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去看他伸在腿间的手是如何安慰自己淫荡不堪的身体。

看清杨桓手下的动作,侍女不禁喉头一紧,她忍不住去看杨桓身后墙上挂着的画。那幅画是裴利走前送给敖迟的,画中的杨桓尚未彻底堕落,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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