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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异物入侵的感觉传来。另程予今双腿再次本能地想要并拢抵抗。
&esp;&esp;肖惟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身体压了下来,将她死死钉在沙发上。两根手指带着一股蛮力,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esp;&esp;“啊──!!!”&esp;被撑开的剧痛瞬间从下体炸开,席卷了全身。程予今的惨叫卡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嘶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手指是如何强硬地撑开紧窄的通道,挤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身体深处。内壁的嫩肉被无情地撑开、摩擦。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分不清是血还是什么。
&esp;&esp;肖惟感受着身下这具身体的紧涩,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esp;&esp;“呵你不会是连自慰都没有进去过吧?还真纯洁啊。”
&esp;&esp;紧接着,第三根手指强行挤了进来,带来的撑裂感更加强烈。程予今痛得抽气,身体绷得更紧。
&esp;&esp;她全程偏着头,脸颊深陷进沙发的皮质褶皱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试图将所有的呻吟和痛呼都锁在喉咙深处。只有在那三根手指恶意地加深动作,或变换角度刮搔到某处敏感的点时,她才会偶尔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轻吟。
&esp;&esp;“叫出来啊。”肖惟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esp;&esp;下流的评语伴随着手指更用力的抠挖动作。另程予今感到一阵反胃和眩晕。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摊开在案板上的肉,正在被冷冰冰地检查和玩弄。
&esp;&esp;肖惟似乎铁了心要碾碎她最后的尊严,言语上的侮辱变本加厉,手上的力道也愈发加重。
&esp;&esp;“怎么?不舒服吗?还是太舒服了,说不出话?”她的手指时深时浅,刻意折磨着内部那个敏感点,“你那个学姐,以及季瑶,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嗯?”
&esp;&esp;“又羞耻,又痛,又不得不张开腿,身体还不争气地流水感觉如何?嗯?”
&esp;&esp;“你说好不好笑,你本该是受害者,结果却维权无门,还在网络上被质疑被网暴。你本该是维护正义的律师,结果却被你所信仰的正义和法律背叛”
&esp;&esp;“闭嘴!你闭嘴!”程予今终于嘶哑地喊出声,泪水决堤,顺着眼角滑落。
&esp;&esp;“我偏要说,”肖惟享受着她的崩溃,语气越发恶毒,“想想看,你拼了命想帮的那个季瑶,现在可能正光着身子,被锁在哪个房间里,等着她的主人去临幸呢。你根本救不了她,甚至于连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玩物”
&esp;&esp;程予今不再嘶喊了,而是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破布娃娃,彻底瘫在沙发上,任由那三根手指在她体内肆虐,任由那些污言秽语灌入耳朵。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esp;&esp;身体的疼痛、心灵的羞辱、对季瑶的担忧、对父母的愧疚、信仰的崩塌所有的所有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她拖入无底的黑暗。
&esp;&esp;肖惟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失去所有反抗意志、只剩下生理性颤抖和呜咽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权力的滋味,确实需要在反抗者的痛苦和崩溃中品尝,才最为甘美。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肖惟终于抽出了沾满湿滑黏液和血丝的手指。她随手从茶几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然后不紧不慢地拿起手机,解锁,点开了摄像功能。
&esp;&esp;冰冷的镜头对准了沙发上的人泪水纵横的脸颊,裸露的、带着掐痕的乳房,以及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私处。
&esp;&esp;“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响起。闪光灯的光芒一下下打在程予今空洞的瞳孔上,她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
&esp;&esp;拍完特写,肖惟切换到录像模式,将镜头牢牢锁定在程予今失魂落魄的脸上。她伸出手,一把抓住程予今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正对镜头。
&esp;&esp;“来,看着。”肖惟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esp;&esp;“告诉我,从一个满怀正义的准律师,变成一个只能张开腿承欢的玩物这种感觉怎么样?”
&esp;&esp;程予今的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esp;&esp;肖惟不满意她的沉默,抓着头发的手用力晃了晃她的脑袋:“我问你话呢!感觉怎么样?嗯?”
&esp;&esp;程予今依旧只是流泪,耻辱和绝望让她无法言语。
&esp;&esp;肖惟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凑近镜头,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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