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我心血阴阳自此由你定(2 / 3)
那我偏不说。”
&esp;&esp;“侯羡,你得记着。”
&esp;&esp;“以后,要多问我为什么。”
&esp;&esp;“要哄着我,宠着我。”
&esp;&esp;“我说东,你不许往西。”
&esp;&esp;她垂眸,指尖不停戳着他心口,带着试探与期待:
&esp;&esp;“如此,你可愿意?”
&esp;&esp;侯羡低头,吻在她指尖,哑声立誓:
&esp;&esp;“好。”
&esp;&esp;“唔……”她装作思忖,嘴角却已藏不住笑意。
&esp;&esp;“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喜欢你吧。”
&esp;&esp;末了,仍不放心,补了一句:
&esp;&esp;“刚刚是你亲口答应我的,不许反——”
&esp;&esp;话未说完,侯羡忽地俯身,狠狠吻住她。
&esp;&esp;他咬破自己舌尖,一股甜腻瞬间在唇齿间漫开,滚烫得发苦。
&esp;&esp;随即,扣住文俶后脑,撬开她齿关,把那口血尽数渡了过去。
&esp;&esp;文俶被呛得睁大一双眸子,喉间本能吞咽,根本来不及退。
&esp;&esp;他又卷起她舌尖,用齿尖极轻地划过,疼得文俶一颤,一点细小的血珠渗出。
&esp;&esp;两股心血交融,带着铁锈味,甜腻、滚烫,像两道火线缠在一起,烧得人骨头发麻。
&esp;&esp;侯羡吻得极深,舌尖勾着文俶,逼她把那口血一点点吞下去。而文俶也下意识回咬,把自己的的血送入他的喉间。
&esp;&esp;血味在口腔里炸开,混着涎精,在口中翻涌,沿着喉咙一路烧进心口。
&esp;&esp;那一瞬,文俶只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咔哒”一声,落了锁。
&esp;&esp;侯羡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臂肌凸起,文俶觉得自己下一刻似要死在他怀中。
&esp;&esp;水面晃得厉害,热气蒸腾,映得他轮廓模糊又锋利。
&esp;&esp;墨发在水下散开,一缕一缕,却像是被池水染了色,悄无声息地变成赤红,像烈焰,又像血。
&esp;&esp;瞳仁深处,浮出一抹幽绿,像极深极深的湖水,倒映着她的影子。
&esp;&esp;他鼻梁更为高挺,眉骨愈发凌厉,唇线如刀裁般分明。冷白肤色透着昂扬血气,衬得那头赤发绿瞳,妖异得惊心动魄。
&esp;&esp;当这一吻方歇,二人唇齿分开,文俶喘息着,终看清眼前一切,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esp;&esp;他变化的不仅是面容。
&esp;&esp;肩背阔了,臂膀硬了,肌肉鼓起,带着原始的野性与强悍力量,仿若他本该如此。
&esp;&esp;侯羡额头抵着她的,舌尖还勾着一丝血线,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esp;&esp;“现在,你跑不了了。”
&esp;&esp;文俶喘得说不出话,心口滚烫,像被烙了道火印。
&esp;&esp;她抬手,指尖颤抖,碰了碰赤红的发梢,又滑到那双绿得发亮的眸子。
&esp;&esp;“侯羡……你究竟……”
&esp;&esp;他低笑,莹莹绿瞳里燃着宿命与渴求。
&esp;&esp;“夜叉血脉,一生只契一人。”
&esp;&esp;他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剧烈搏动的心口,心跳如擂,是不可违背的誓言。
&esp;&esp;“血契已成。”
&esp;&esp;“从此,阴阳相系,生死同归。”
&esp;&esp;“你……”文俶的声音在水汽中微颤,“你是南海之外,夜叉国人?”
&esp;&esp;“夜叉不假,”侯羡指尖抚过她湿透的发梢,“但非南海,而是吐蕃以西,天竺之北,高岭之上。”
&esp;&esp;“为何来大明?”
&esp;&esp;“觉得长生无趣,便四处走走。”他唇角微扬,“恰好遇见你朝圣上,便随他来这红尘里……看一眼。”
&esp;&esp;文俶忽然攥紧他衣襟:“古书有载,夜叉属半神之躯,男女莫辨,可化形,食人精血……你当真是——”
&esp;&esp;“古书未载的是,”侯羡打断她,前所未见的认真。
&esp;&esp;“夜叉依欲而变。”
&esp;&esp;“在未寻得命定之前……”
&esp;&esp;“便是世人眼中的‘天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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