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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新倌不愿接客惨遭lj(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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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便惊呼出声:“陛下!”

翼不动声色地松开了禁锢,手悄悄地在年翦腰眼上一弹,男孩便恢复了清明。一错眼,只见道了满院之人,他面皮甚薄,不愿再哭闹,翼便将他放回了地上,抬头冲上首的柳点了点头。

翌日,翼去了檀谢楼。

他因着着急,早到了些许时辰,轮值的时刻还未至。

心下焦躁,便拦住了路过的一名老鸨,询问道:“妈妈可知现下何人在内室里?可是有少主或危堂主在?”

教中规矩虽严,但如若他主动提出要替轮值的兄弟早那么几刻钟交班,这种无伤大雅的细微末节自是不会有人不给他个顺水人情的。

然则昨晚年翦出走的消息,少主已然知晓,虽自己很快将人寻回,使得此番并未出大差池,司徒辜未曾苛责;但今日出宫前,柳还是提点了他一句谨言慎行。是以此刻没有人叫门,翼也不敢贸然进去。

那老鸨唤作唐妈妈,十余前日子方从相邻的射洪街保暖馆中调来,认不得翼,本是要去隔壁房里教训昨夜不听话惹怒了恩客的姑娘,甫地一被拦住心中本是不悦,抬眼见着一张英气初露稚气未敛的面庞,剑眉下一双眼中满含恳切,心神一荡,忙垂眸敛容,再抬头时,脸上已是堆满了笑意。

见着这半大少年郎面上的殷殷之色,本已是徐娘半老的老鸨一颗皱皮纵横的衰老芳心,倏而被勾得瘙痒痒难耐起来。她早已是见惯了风月的人,本以为自己是止若木石,却不料着今儿见着了这个小郎君,竟迎来了石头开花、老树逢春的日子。

只将面前这少年当做一个才来檀谢楼开苞的小公子般来调笑,唐妈妈言道:“小哥,现下少主同堂主都在那里面呢,一时半会儿进不去,您不来陪楼里的姑娘们玩玩?前些日子里可来了好些个新鲜的货色,才调教规矩了可还水灵着,您不想尝个鲜?”说话间一手还欲抚上少年的面颊。

翼心中一沉,微微侧过脸,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唐妈妈的手,道:“妈妈莫要说笑,还有些许时候就该轮到我换班了……倘若到点了我不在这里候着,那按着教里的规矩惩罚下来,可就不是说着玩的了。”

唐妈妈听他提及如此,方才想起这少年一身行头,平日里都是上面极有体面之人才穿得的。只那些人大多都是英武硬朗的汉子,面前的少年不过十六七的模样还面嫩得紧,让她一时忘了形。

但她毕竟是在这看人下碟的欢场里瞧惯了的,一时心思一转,便明了了此般一来面前之人更是不能得罪——自己虽也不甚了解上头的势力究竟是如何个形势,但这人年纪轻轻便和那些个老油子们平起平坐,之后的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有些讪讪的收回手,挑起耳畔一绺头发别在耳后以饰尴尬。

翼见她如此,便换了个话头道:“我这旬日未来,妈妈可否告诉我楼里有甚么新鲜事,宁倌儿我也是多日未曾见到了,他也是在里面罢……”

“你这一说呀,我倒是想起来了,”唐妈妈顺坡下驴,有些显摆地滔滔不绝起来,“那日来了个性子烈的美人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有二十出头罢,已是做不得那些只喜欢细皮嫩肉没长开的小男孩儿的恩客生意了;但毕竟还是有好这口的,况我见那奴儿皮相着实生得好看得紧,想着要是挂了牌子,每月的梳拢钱定也能狠赚一笔的。”

“好死不死,却不知这贱货怎的惹了危堂主爷的不快了……”唐妈妈顿了顿,故作神秘道,“我想是他倔的,原先也是拉进里屋中,给上头的大爷们单独享用的;按说小哥你的那些个同侪们也不是没有手段,定能将那小蹄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给堂主大爷送床上去。却不想那日大爷脸色黑得像锅底一般,将人拖到大堂里来,说是给个铜板儿就能肏上一顿,要么把贱货肏服了,要么把人肏烂了,才让他下边儿给歇息……这架势是往死里作践呢……”

翼听得,忙追问道:“那人可是生了个甚么模样?”

唐妈妈嘬了个牙花子,道:“可俊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杏眼秀鼻的,浑身细白皮肉又软又嫩,怕之前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此话中说的不是白鹤姿又是谁,那边厢唐妈妈还在絮絮叨叨地叙着:“那奴儿原先也是和堂主大爷使犟,可后来这坊里都传开了,来瞧他挨肏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屁股里都给那些个腌臜出苦力的汉子灌满了白浆。最后疼地紧了,爬去给堂主舔鞋子,还用口接了大爷的一泡黄汤,才给牵回去……后来我再见着可就乖多了,像条狗儿似的,堂主指东不敢向西……”

翼面色转郁,心道:“前些时间后,裘神医虽说是白少侠可以闻得男子精气了,却是多让教内习了神功之人在身旁与他人行交媾之事,只许宁倌儿前去与他泻身,不让他穴内能吃到星点阳精的;我撞见那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弟入了暗室的那天,裘神医同我道,若是灵蛊三月内过早地尝到了阳精,便会餍而夭亡,炉鼎肉身可就彻底废了……如今我不过旬日未来,堂主竟恼他到置之死地而后快的地步?”

此时,内室的门开了,出来换班的奎见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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