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御剑飞行中被肏弄细丝填满子宫淫水混入雨中尿液射入后穴(2 / 3)
”
贺冬明轻笑一声:“算你过关了。”言毕,那根肉棒却仍是在后穴中耸动着。他略微分神,凝起一道气剑,径直捅入了那泛着水光的阴唇中。
“啊……”气剑受贺冬明心意,捅入了鸡巴从未到达过的子宫深处,谢慎情被刺激地合不拢嘴,瞳孔微微涣散,流淌下的津液又被贺冬明一一舔去,“肉棒……肉棒要捅穿子宫了……好舒服……”
不过片刻,那形体所化的气剑突地分裂了若干道细丝,如同软体动物滑腻的触手,在宫口内部自由窜动,几乎要将他的子宫也填满。
阳光从谢慎情额头汗湿的碎发缝隙里照进来,在他满是泪痕的小脸上洒下道道阴影。旁人难以想象原在云层之上,竟还有这样一个淫物任由摆动。他的上身向后仰着,双眼茫然地望着天际,似乎想逃脱那些细丝带来的诡异快感。
若不是贺冬明还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谢慎情早该掉落云层,只不知是会被摔得粉身碎骨还是又被过往的路人所救。
贺冬明一面控制着细丝的运作,一面说着些戏弄的话语:“怀妄久在剑派,不知晓外头是个怎样吃人的世界。按你这个模样,被大户人家买来做妾已算是天大的福分了,最寻常该是被村里那些粗壮大汉用肮脏的肉棒日日把你奸个几十次,再卖去最下贱的青楼,每日靠恩客们的精水过活。”
被他这样一吓,谢慎情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也不知道听懂了多少,女穴里的蜜汁倒是满溢出来,沿着剑身向下滴去。
子宫中的细丝仍在不断戳弄谢慎情的宫壁,动作渐渐剧烈起来,似乎要把宫壁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他已经被这快感逼得说不出话来,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贺冬明偏是不把那后穴弄得红肿不肯放过他似的。
到后来谢慎情再也吐不出任何淫水来时,贺冬明才勉强射入他的体内,又将子宫内的细丝收回。。那满腔的精水被半软的阳物堵在后穴里,让谢慎情的小腹满涨,他难受得紧,求饶着想让贺冬明出去:“不行了……三师兄……放过怀妄吧……”
可后者只是笑着拨弄了两下谢慎情前方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的阳物,笑道:“真的?”
那阳物已发泄过多次,如今便是一团棉花的触碰都会使谢慎情疼痛不已,更别说贺冬明那修剪整齐的指甲恰好从敏感的龟头上抚过。
“啊……疼……”生理性的疼痛让谢慎情浑身痉挛着,淫液流淌到滑嫩的屁股上,几乎要让贺冬明抱不住眼前人。
“别乱动。”贺冬明也被方才差点失手吓了一跳,大力地打了几下谢慎情的屁股,才让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安静下来。他稍稍喘了口气,又伸手到谢慎情鼓胀的腹部轻轻按压。
“不要……不要……”小腹的坠胀感不断提升,谢慎情几乎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他浑浑噩噩地哀求着贺冬明,期望着这位三师兄能够放过他。
贺冬明笑起来分外好看,透着一股少年的纯真,他含着笑轻声说道:“那小怀妄让我尿在里面好不好。”
如此折磨之下,谢慎情哪里还有时间思考,连连点头希望结束这难耐的痛苦。
贺冬明满意地在他脸颊上亲了好几口,仿佛将面前人的美穴当成了便器般,肆意排泄在了里面。
一股激烈的水流撞击在内壁上,冲击着谢慎情已经狼狈不堪的身体。他浑身抽搐着,前方可怜的阳具又吐出了几丝稀薄的精水。
而随着贺冬明将阳物抽出来,淡黄色的尿液也随着浑浊的液体涌出,宛如失禁。
谢慎情终于体会到脚踩在地上的感觉是在半个时辰之后,他瞧见外头蒙蒙细雨打在青石板街上,岸边还种着排排杨柳,谢慎情才隐约猜到这是进入江南地界了。他不知贺冬明带他来此为何,却也只能茫然地随着他的步伐前去。
为了避人耳目,贺冬明特意替他换上了农妇的粗布衣裳,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不知其中是否还含了未洗净的精水。那衣裳粗糙得很,一个细微的动作便能使乳尖和它不住摩擦。炉鼎的身子最是耐肏,这才没过多久,身下的两处穴口又开始叫嚣,不知疲倦地淌出蜜汁来。
贺冬明毫不在意地喝着客栈中的劣质茶叶,谢慎情才吃了一口便险些没吐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怎么会有如此粗糙的东西。贺冬明倒也无所谓,只是说道:“对比你那蜜液,这世上万物确实都只能算下等货色。”
谢慎情瞧他一眼,又夹紧了双腿。为了避免再度发情,他只好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观察着周围人的动向。
可惜他也不知道是具体被贺冬明带到了何处,旁的人全说着奇怪的话语,谢慎情是半个字也听不懂。好歹还有人说着官话,虽夹杂着浓厚的口音,但谢慎情勉强听去,总算还能明白些。
“方才听说榆山城里下了一场奇特的雨呢,老夫在此地住了几十年,还未见过这等景象。”
贺冬明心中一动,又问道:“敢问老丈是怎样的奇特?”
谢慎情听他说话的语气竟与当地人一般无二,心中暗暗惊叹,又有些担心,不知道贺冬明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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