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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揉腹玩卵蛋选择射精还是射尿强制榨精后囊袋瘪得像破轮胎 蛋:精液倒灌睾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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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段时间的催情药,白尘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花穴和后穴时刻瘙痒难耐,需要被东西填满,不是各种材质的假阳具,就是兄弟两人的分身。两人撩拨他,上他,把精液射在他下身两个穴里、口腔里,射在他脸上,就是不给他一个彻底的满足。他的分身一个星期没有发泄过,欲望上升和消退的界限早已变得不清晰,他时时刻刻都处于欲望的中心,被撩拨到顶点,维持着顶点,却不曾落下来过。他像发情期的野猫,白天夜里,精神恍惚,一个劲地淫叫,声音凄厉,却得不到解脱。过去,他未尝情欲,也从来不知道,情欲能把人逼到这个地步。

胯下的两个囊袋紫红肿胀,圆润饱满如两个小球,沉沉垂在会阴部位,分身根部被拉扯得丝丝疼痛。白简似乎格外喜欢玩弄这个地方,常常把他揽在怀中,把玩两个卵蛋。那里欲液盈满,表面撑得没有一丝褶子,早已不是正常的形状,白简把它握在手中挤压,逼出他的惨叫。

两个卵蛋娇嫩无比,疼得快要炸开,白尘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啜泣着哀求:“求你……让我发泄出来吧。”

白简手上动作不停。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还有时间陪白尘玩很久,就起了逗弄的心思。

“哪里泄出来?”

手指握住囊袋,朝中间挤压,像是要把欲液挤出来似的。酸疼感迅速从那个地方扩散到整个下身,膀胱内也一阵尿意激荡。

“卵蛋泄出来,我想射精。”白尘以为白简是想听淫话,兄弟两人要求他,求人必须说得清楚明白,不能“这里”、“那里”地指代,阴茎是阴茎、阴道是阴道、肛门是肛门,必须大声地说出来。这一度让白尘很难堪,过去二十多年,他鲜少说过这种词汇,偶尔必须要提起的场合,他声音也压得很小,像是做贼一般,现在却要将生殖器时刻挂在嘴边。他反抗的结果,是落入更难堪的境地,渐渐,他只能说。常常说,竟然也习惯了,但是依旧羞耻。在白简怀中,闭着眼睛,眼睫颤抖不停。

“噢,是吗?”白简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一个“吗”字,转了一个弯才落下去。

一句话十秒不到,在白尘的意识中,仿佛过了很久。他内心一阵慌张,每一秒都在恐惧中浮沉,他猜不透白简的意思。

白简用行动回答了他。

温热的手掌从囊袋上往上滑,绕过分身,覆在膀胱的位置。

膀胱每日被尿液和水球撑满,轻易触碰不得,白简这么一压,白尘下身跟着抖动,衔着尿管的分身微微晃动。尿管的夹子夹得死紧,分身前端依旧是干燥的,一滴尿液也没有漏出来。

“不……”白尘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白简的手掌已经抬起,又飞快地落下来,一下一下拍打着他的膀胱。

隐约中,身体仿佛成为一个膨胀的水球,水四处晃荡,撞到哪里,就是一阵酸疼,还要时时被担忧煎熬,害怕哪一刻这个水球就要炸裂开,难闻的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

拍了二十多下,白尘的身体一次次绷紧又无力地软下来,四肢俱颤,心胆俱裂。

白简停下手中的动作,等他缓过气来,才握住腹部一圈软肉大力揉捏着。

白尘的膀胱饱受调教,在接受刺激方面,已经成为可以媲美阴茎的性器官。那地方和囊袋一样,都是碰不得的地方,一碰,身体内部的酸胀感就逼着他流泪,偏偏在无边的难受中,吊着麻酥酥的快感,如溺水之人的浮木,白尘在神志不清的时候,为了让身体好受一些,抓住这点快感不放。待醒过来忆起了之前的事,又为自己身体的淫荡难受不已。白简在他膀胱上拍的二十下,早已经让他痛苦得失了神志,抓住白简的手,只是重复着:“让我泄……求你……让我泄。”短短一句话,喘了三口气。

白简又揉捏了一会儿,才开了尊口:“哪里要泄?”

“膀胱……膀胱!”怕白简反悔,白尘提着力气,大声说了两遍。

他此刻呈分开双腿、跨坐在白尘腿上的姿势,两个卵蛋摩擦着白简的胯部,尽管裤子材质光滑,磨到卵蛋上,还是一阵激痛。

卵蛋传来的痛苦同样不能忽略,白尘变得失措,疯狂地摇着头:“不是膀胱,是卵蛋要泄出来。”说完又后悔,他已经这么痛苦了,为什么不能两个地方都解放呢?他摇着白简的手,泪水飞溅:“膀胱和卵蛋都要泄,我已经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白简等他发泄一阵后,按下他的手,缓缓说:“白尘,人不能贪心,膀胱和卵蛋,你只能选一个。”

隔着眼泪,白简都可以看见白尘的眼光暗下来,他的眼神中刚刚有火花,那火花一直被解决生理需求的强烈渴望点燃,现在,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了,火花燃成死灰,只有空洞和寂灭。

白简留恋着眼神中那点光,他总有数不尽的办法逼出白尘的活气,就像现在,他一手揉弄着白尘的肚子,一手圈住两个卵蛋摩挲,白尘在他怀中抖动如一根弹簧,连坐也坐不稳。他眼中又被那种疯狂的生理欲望催逼着,如钻石一般,在泪水的折射下,亮得惊人。

选哪里?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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