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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行被亵玩身子沦为拍品拖进树林交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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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的人刀法极其娴熟,皮肤完整甚至保持着一定的活性。

“我最怕教父。”

陡然的毛骨悚然,虞潇深吸一口气,他冷静着,连带通身的情欲一并消失无踪。

“救你的钱,大半是从他的小金库里掏出来的。”

他们在深渊里的队伍,也叫“獠牙”。

领队的男人没有真名,背景成谜,只有一个称呼,教父。

温文尔雅,手段残忍。

曾经开玩笑说想剥了虞潇的皮,制成每天靠着睡觉的枕头。

他杀了玉箫。

现在那张漂亮的皮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接着虞潇看到了项宸,披着一件藏青色的将军大氅,全身似拢着一层低气压的寒冰,军靴蹬蹬踏上台阶,一步步缓慢却坚定,包厢下方原本惊搡的人群,忽得噤若寒蝉,大部分低着头,连男子的背影也不敢看。

项宸走上拍卖的高台,蹲下身,打开笼门,摘下皮革手套,指甲贴着皮囊慢慢向下,从鼻梁一路滑至胯下,后庭口的褶皱里沾着几滴血,破坏了这里的美感。

“小羽,有枪吗?”

虞潇恍惚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顺从了本能,从谢羽手里接过冰冷的枪,子弹上膛,推开玻璃窗,手指稳稳扣下扳机,呼啸而出的子弹一瞬射进项宸的裤裆。

哒哒哒——

礼帽从头顶跌落,虞潇没有上妆,鲜血沿着他的发鬓流下,尽管被谢羽拉着及时后退了一步,子弹擦过他的腰部,汩汩鲜血涌出撕裂的衣口,他的睫毛颤抖着,漆黑的眸子里映出项宸那张平静的脸。

没有惊讶。

“虞潇。”

这是谢羽两天里第一次郑重念他的名字。

“对不起。”

我知道。

虞潇心想。

持枪的士兵很快围住了他们的包厢。

玉箫不过是压轴。

而他是最后一件拍品。

从蒋逸的那封信开始,就是一个针对虞潇的淫局,不管他去不去拍卖行,都逃不掉被送给两个男子淫玩的结局。

幽暗的树林。

美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厚厚的草叶上,腰部打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似陷入了噩梦,他皱着眉,紧抿的唇被手指撬开时,下意识反抗着,舌苔被指甲狠狠刮过,疼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还没醒么?”

“操操就醒了。”

蒋逸从背后抱起美人,揉了揉臀部,撑开,绷直,股缝悬空,让他仅靠饱满的臀肉,撑在自己盘起的腿弯里。

两三片叶子夹在项宸手指里,柔软的叶面,硬硬的缘柄先后挑起美人胸脯上淡粉的两点,绕着环形的乳晕,从边沿朝内里打转。

“伤口严重吗?”

绷带被解开。

子弹擦过的地方只余一道红痕。

“特效药,不会留疤。”

绷带在美人交叠的手腕上打了个结。

蒋逸吻上怀里白皙的肩膀,嘴唇贴着皮肤,从左到右慢慢濡湿,牙齿贴着皮下的关节骨,啃下一个个印子。

美人的睫毛不自然地颤抖,薄薄的眼皮起伏,他的嘴里还插着蒋逸的手指,指甲抵着齿缝,滑下,像灵活的蚯蚓拱着背倏得探进喉管,挠着边沿的红肉,近乎窒息的压迫让美人剧烈咳嗽,眼帘上挑,蒙着一层水雾的双眸里仍透着迷茫。

“好过分。”

谢羽说出那句对不起的时候,虞潇就知道自己被卖了,所以在被浸了乙醚的手帕捂住口鼻时,他没有徒劳的挣扎,当听到包厢门被士兵破开的声音时,便两眼一黑向后栽倒。

明明前后两只禽兽的精液,都已经淌进过他的身体。

项宸注视着他的眼里,有重逢的欢喜,也有海浪般涌起的悔恨。

“阿潇,我好想你。”

胸口的两颗乳头,被叶子挑逗得极其敏感,乳首只是轻轻被温热的软体点住,白齿抵着根部厮磨,虞潇被堵住大半的嘴,他呜咽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腿间的玉茎慢慢向上抬起,顶端冒出水滴。

指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平坦的小腹,项宸的手真宽呐,他的中指摩挲着虞潇的乳头,大拇指的指甲陷进棕红的肚脐里,抠刮出黏碎的泥垢,有时他的指尖向内插得很深,让虞潇恍惚间有种肚皮被刺穿的错觉。

当玉茎的根部被舌头触碰的瞬间,虞潇倒吸一口凉气,双腿绷直,情不自禁地并拢,夹在项宸垂下的头颅两侧,男子的头发喷了摩丝,硬硬的发茬戳在腿根细腻的皮肤,像昆虫的口器拨得软肉发颤。

“别看他。”

口腔里的手指拧住唇角,虞潇被迫侧过头,在蒋逸意味深长的笑里,他刹住了试图咬下去的牙齿。

上颚被指甲刮得发麻,冷气顺着撬开的唇灌进喉管,虞潇难受得想咳嗽,舌头刚翘起,就被蒋逸的牙齿叼住。

男子炽热的吻紧紧贴上来,虞潇听到自己喉咙里有咕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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