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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树雨缠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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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骤然起身,他拉过被单不想让男人看到下体的一片狼藉,几乎快要攀上高峰的快感一路降到冰点,慕容昭能看到他回神时的那抹慌乱。

他走过去用手撑在加百列耳边,加百列盯着男人的眼睛,他都知道现在在男人的眼睛里自己这样有多窘迫,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感觉到男人的手伸进了被单里,然后狠狠揉捏了一下还在渗出液体的前端,剧烈的疼痛让加百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本来还坚挺的柱身开始软下去。慕容昭能看到加百列瞬间就红了眼眶,但他还是分开双腿任他施为,慕容昭这时回过神来加百列还是个病人,他只能有点郁闷的狠狠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慕容昭坐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金发男人,说:“继续。”

加百列感觉自己变成了闯祸被发现的孩子,愧疚和愤怒还有说不清的逆反心理让他一时没有动作,男人挑了挑眉。

“这里是科尔玻斯,你要违抗我的命令?你确定?”

加百列垂下眸去,他抿着嘴唇。

“还是说你准备要我来?我在体谅你是个病人,先生,你不会觉得在科尔玻斯背着我手/淫可以不被惩罚吧?”

紧接着慕容昭问:“几次?”

加百列像是恍了神一样问:“什么?”

“你做了几次这种事?不要骗我。”慕容昭知道加百列绝不只一次做这样的事,纯粹是直觉告诉他他的sub甚至可能多次未经他同意做这种事。

据科学研究表明,手/淫是会成瘾的,和其他的性行为不同,这种无需太多环境条件和人为条件的性行为对人有致命的成瘾性和习惯性,所以才有了贞操带的发明,而相比女性,男性的外部生/殖器让这一行为变得更加简单和具有诱惑力。

而在科尔玻斯,sub未经允许进行自/慰的行为不知违反了他们的契约,更像是一种对于dom的挑战,也更像是在告诉他的dom他们的服务根本满足不了他,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另一半在和自己亲热后还自己释放,虽然很多人这么做,但被撞见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这里是科尔玻斯。

慕容昭简直要被气笑了,加百列真是生来与他作对,他第一次在自己dom的职业生涯中产生了自己是否真的没有满足sub的念头,他只能反复在心中默念加百列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能做激烈运动,不能用自己现在脑子里那些道具……

“两次。”

慕容昭倒是惊讶了一下,他预估的数字比这多的多,甚至他以为这只狮子会根本记不得有多少次。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您关于药物使用规范对我说了那些话之后。”

慕容昭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外套留在他的床上。“你很喜欢在生病的时候做/爱?然后耗空所有体力让自己更虚弱?”

其实这源于东西方对于养病认识的不同,慕容昭每次在加百列生病后都让他乖乖躺在床上,然而这里的传统,尤其是北欧的传统,除非是伤到腿不能移动或者病入膏肓,一点小病该干嘛干嘛,稍微严重休息一下吃药,实在太严重再去医院卧床,而这些战斗民族对于“严重”的定义显然有些问题。

他们一般觉得只要不是在身上留下一个窟窿都算是小病。

加百列眨了眨眼睛低声说:“主人,我觉得您对于疾病的定义有点悲观……”

“照我说的做!”

加百列不敢再触男人的霉头,他把手伸进被单里,慕容昭看不到他手上的动作,但大天使太明白该怎么勾起dom的欲望了,没人比他清楚自己的美貌究竟有多诱人,每一个表情都能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慕容昭能清楚的看到他泛红的眼角像凡尔赛宫中层层雍容的红色丝绸,也像多瑙河壮阔的落日的最后一抹云霞,这个男人的圣洁和淫靡交织成诱人堕落的禁果,如果上帝是个男人,他也一定会动心。

很快他颤抖着达到顶峰,这实在算不上什么惩罚,加百列有些失神,还有些苍白的面色和眼角重重的那一笔红冲突着,简直是一场战争。

而忽然阿斯加德外面下起雨了,雨季终于在盛夏之际到来了,刚刚还晴朗非常的天气忽然暗下来,甚至带上昏暗的黄和……暧昧的红。

慕容昭过去吧窗帘拉上,加百列的目光有些迟缓的随着男人移动,而他却没有如他想的那样继续找他的麻烦,虽然他巴不得这样。

可惜慕容昭给他倒了杯水,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出去了,这场雨来的不是时候。

他在离开欧洲前还有许多事要做,比如维克多的行动,比如科尔玻斯的议会,比如和斯威的一场告别谈话。

而加百列在雨幕重重的房间中昏沉的睡过去,陈陈的影子晃动着,他做了一个和那天一样的梦。

不同的是,他现在站在苍苍如盖的柏树下,闻着那略微苦涩却清凉到骨髓里的味道,想象着欲来的那场雨。

他曾经无数次做过追寻某种东西的梦,他永远在跑着、追着,而终点永远不会变得更近,它只是在那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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