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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逐渐接近的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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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站在房间里对对着一墙的照片和纸条思索,马林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摘下帽子说:

“伙计,好消息,我想我们很快就能动身去新西兰了……”

“我想这不急。”慕容昭揉了揉因为熬夜而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我有些新的推测。”

马林看了一眼墙上挂的各种东西,拍了拍慕容昭的肩说:“得了,这不是你该做的,这该让那些刑侦专家和行为分析学者去研究。”

事实上,破案这点事说起来也简单,说难也很难。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福尔摩斯的,就算有,在现代这样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演绎法或许仍然有用,但是某些取证和分析的方法显然就落伍不少,毕竟福尔摩斯先生的时代可没有进了实验室祖宗十八代长了几颗智齿都能给你分析出来的技术。

现代的刑侦技术更加专业和完善,简单来说——仅仅一个人是玩不转的。毕竟你不能指望福尔摩斯在精通演绎法各国语言以及行为分析学之外还会操作各种化学分析仪器、熟悉实验流程或者对基因学科有什么高深的了解,有些专业领域的东西必须有专业的人员进行,就像马林就算从他的祖国中心大学以生物学和遗传学分别毕业了两次,没有了柏林实验室成百上千的研究员依然还是要束手无策。

理论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提出的东西,甚至完全没有经过教育的某些普通人的某些灵光一现都可能暗合真理,嘴强王者谁都会做,然而没有实践仍然没用。

所以——指望慕容昭像大侦探一样一个人分析出前因后果是不科学的,这种情节只会出现在一些以主角智慧为卖点的奇幻小说中,现实中可没那么多巧合正好把所有线索串联起来还合情合理。

事实上,从加百列从祖宅那获得线索之后,就一直有一个完善的刑侦团队在分析(所谓委托维克多查找其实就是委托他去找个靠谱的团队,你更不能指望让小猫去分析这种乱麻一样的东西,他只会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把自己团进毛线里去。),而几个人只能尽可能把线索向更深处发掘。

所以加百列现在面对的这位女士就是这个专业团队中的佼佼者。

“那么就如戴(维克多姓)先生所说的,您童年的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了,对吗?”

这位艾玛女士比之莉莉丝更为强硬和富有进攻性,这是这行的特点之一。

“是的,女士。”

“那么,能否请您努力回忆一下有关您弟弟的细节?任何都可以。”

“我只记得他们最后离开时,我母亲拉着他的手,他回头看向我……”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您的母亲拉着他的手,也就是说他那时还小,对吗?你们其实并不是同龄人。”

“是的,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流。”

“没有交流指的是他还不会说话吗?还是说你们关系并不好?”

加百列皱了皱眉,由于曾经一段时间的记忆封闭,他儿时的所有事变成了寥寥几张画面,很平面,毫无立体感和体验感,甚至某些他的想象也混杂其中,他甚至无法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先生,您不必有任何压力。我知道您在疑惑某些画面是否是真实的,您大可以把这些所有的都告诉我们,这些都会交给最专业的心理学专家,即使是错误的想象他们也可以从您的想象中分析出一些线索。”

“我知道,但我对于我的弟弟并没有很多印象。就像我说的,我和他的交流很少,记忆已经快要丢失殆尽了。”

“好的。那么我们来谈谈您的母亲。我们已经请了笔迹分析专家对您母亲的笔迹进行了分析,但是由于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参考物,所以只能判断这本日记的笔迹确实比较女性化,但是无法完全肯定这一定是您母亲的笔迹。您能回想起任何一点您母亲的书写习惯吗?”

“几乎没有,女士,我的印象中我的读书和写字都是父亲指导的。”

“也就是说您的家庭更偏向父亲教育?”

“可以这么说,因为我父亲是一名海洋学家,也是一名生物学博士,他的学历也比母亲高,所以我的教育一直由他进行。”

随后加百列有些疑惑的说:“但是我想这似乎也并不是因为学历差异问题,我印象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就是我的母亲一直抱着弟弟,而父亲一直在陪着我。”

艾玛女士推了推眼镜问:

“您认为这是什么原因。”

“或许是民族问题。我的父亲是纯种日耳曼人,而母亲则并非日耳曼民族,如你所见女士,我也是日耳曼人,甚至有一些反古血统,我儿时的民族特征就非常明显。然而我弟弟却并非如此,他的头发是棕色的,并不是金发,虽然很抱歉但是日耳曼人的民族主义相对其他民族都严重的多,我怀疑我的父亲也是一名民族主义者。”

“也就是说您认为您的父亲更偏向爱您,而母亲则偏向您的弟弟,对吗?”

“我想是这个结论,女士。”

“但是您母亲在日记里对您炽热的感情又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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