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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是她非他(昔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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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有什么干系,这两日受得折磨还没让他长记性吗?“我知道,不会要他的命,”话虽至此,属于顾采真的芯子却又觉得不爽,于是鬼使神差地加了半句,“只是魔尊那边,你的话,比我有用。”她本有些得意自己对男人的巧妙暗示,可随即又觉得自己像是在什么比赛中无缘无故落了下风,顿时越发恼羞成怒却又无法发作。

男人的呼吸带着情欲残存的脆弱,低低喘了一声,像是对于她提到顾采真这一句充耳不闻,“别、别伤他。”

啧,他还真会得寸进尺,仗着少年的“喜欢”,竟敢连连提要求。那个花似锦都打上门来了,年纪小又如何,挑衅人和找死的本事已经大得很了呢。她还动不得了?顾采真心里不痛快,但转念一想,又低声道,“还有一日,我先记下,等此事处理好了,我再与魔尊兑现了来见你。”等哪天她气顺了,再来从他身上讨点乐子。

那因为用力攥紧她的衣角而泛粉的指尖颤了颤,床帏内的男人就此收回了手臂,不出一言。

这是不理会少年的话,还是默许?只怕,是后者吧。

顾采真心中冷笑,按少年多么“喜欢”他的性格,这会儿自然是应该拉住季芹藻的手,再探进帷幔中寻了男子的唇,亲啄一番再走的。

可她偏不,只窝了一肚子无名火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

那股邪火与不忿,哪怕她后来以花似锦做引子从花正骁身上几次三番找补,也没因此平复下去。

此时的顾采真同样一肚子无名火,有欲火也有莫名其妙的怒火,她不想就此放过季芹藻,又不想按照心里的想法实施,自我矛盾得简直像是要分裂了。最终,她勉强自我安慰,反正这两个人就在她宫里,以后想什么时候、想怎么样,都行。为自己的不合理行为找到了看起来合理的解释,那自她心头一闪而过的焦躁情绪才消弭散去,只留下心底隐隐窜着欲望的火苗。

她狠揉了一把男人的腰,享受地眯了眯眼睛。实话实话,她是极爱掌下这瘦腰的美妙手感的,忍不住反复摩挲,加之又喜欢看季芹藻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流露出的隐忍脆弱,眼见他此刻不管她频频不断的小动作,只目不转睛满是关切地一心看向陷入沉睡的花正骁,心里想着自己白白放弃了那么“有意思”的玩法,他却根本不知道她的大发慈悲,不由很是不爽,恶趣味与不忿的交相作用下,她搂着男人的腰从身后环住他的人,故技重施再一次暗中催动了一瞬间的相思蛊。一催即止,并不加剧——仿佛恶作剧的孩子,觉得远处的琉璃窗稀奇剔透,窗里的人更是难得一见的好看,可窗户离得远,人又不看她,便拿了石块朝窗户扔过去。碎了一地的琉璃脆生响,划破了窗内人的雪白颈项,小孩子心想,那美人流血的样子可真漂亮。

她其实倒也不想看季芹藻流血,她更想看他流泪。

她想,看他哭。

她的师傅一贯好看,但被她弄得流泪时最最漂亮。

“你将他如何了?他怎么醒不过来?那些血是怎么回事?你……嗯……”季芹藻转头连连质问她,面色本来苍白又冷肃,话说到一半语调陡然一转,一声暧昧的呻吟忽地随着话语毫无征兆地逸出唇畔。

他顿时浑身僵住,满面错愕又难以置信的神色,旋即几乎惊吓过度了一般,抬手掩住自己的口唇,本来伏在花正骁床边的半边身子抬起而后仰,只觉得无法接受更无法忍受,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发出此等寡廉鲜耻的声音?!身体里那每每都令他厌恨又无法逃避的焦灼空虚感冒头而出,他一如既往地无法忽视,他呼吸一促,颤栗得更加厉害。虽然大弟子此刻沉沉睡着不知他的到来,但他依旧觉得无地自容,甚至连靠对方近一点都仿佛不配。

他这算什么师傅!顾采真当初受伤了那么久,他一点不知,导致她一步步把路子越走越窄;她和少年泽之两情相悦私定终身,他也全然未觉,等到发现却只能将他们分开;花正骁在真言宫的事他早就知道,甚至明知对方就是想见他,他自以为是为对方好,就刻意不见;如今大徒弟昏睡于榻上危在旦夕,他却压不住身体里的欲望,连声音都满是端倪。他这样的人,彻头彻尾,愧为人师。

季芹藻的内心其实已经算是强大过人,不管当初被少年强迫,还是后来落到顾采真手里,他一直记着自己的身份立场,原则底线;那或在明或在暗的相思蛊,以及各种情欲折磨言语羞辱,都从未真正将他炼成一个失了心智只知求欢自甘沉沦的淫兽;还有他从未言明深埋心底,虽然理不清却又一直妥帖收藏的复杂情愫,以及被误解被背叛的委屈失望,也从来不会让他就此全盘否定自己。

可他终究是人,不是无坚不摧的神,生平两个弟子时隔多年齐聚一堂,却是眼前这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他自己也以禁忌暧昧的狼狈姿态纠杂其中,一个杀不得,一个救不得。深深的自我质疑在这一瞬间狠狠攻击着他的内心。

但他后面就是顾采真,他这一退,自然就整个人都如她所愿地退进了她的怀里。后背上属于女子身段的独特柔软感越发贴得紧密,他此刻是沾不得她的身子的,怕那不听他指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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