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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成长02(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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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鹅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我看到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露出了裤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户露了出来,离我的鼻端只有几公分。她的阴毛很浓密,阴部颜色有点深,发出一种骚味,不完全是尿味,还有一种肉味混合在一起。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肉棒对准了那个地方。

屏姨觉察到了我的意图,连声哀求:「华林,不行啊,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肉棒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只手用力地拉她的衣领,可是裙子很紧拉不下来,只好隔着衣服继续玩弄那两只大乳房。

屏姨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双眼紧闭,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学着录像开始抽动,不是很顺畅,每次只能进入一半。

大约抽了几十下后屏姨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我边干边说:「屏姨,舒服吗?」

她不回答,但嘴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慾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她还是我同学的母亲,优雅地弹着钢琴,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屏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华林……喔……」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了一句:「我要射了!」屏姨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过了几分钟屏姨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肉棒便滑了出来。屏姨从饭桌上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裙子。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屏姨,你真让人舒服。」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说:「华林,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出门的时候我对屏姨说:「我明天再来。」她恼怒地说:「不可以,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我笑着说:「等着瞧,屏姨,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说完我把又惊又怒的她留在原地,转身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钟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住,我知道屏姨远远没有达到高潮,正因为如此我急切地还想上她,我要用她来好好练习,总有一天把云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云姨家用她的内裤自慰的情景,实际上当时把她干了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懊恼起来。

我对汪骏只有一点点的歉意。那个年代,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也开始分化,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举止高雅,有着广泛的社会关系。而像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劳作,收入却低得可怜。今天的行为多少有一些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从汪骏说我没有绘画的天份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兴趣爱好,我父亲倒是很高兴,他说:「学画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务是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斜桥边的院子门口,知了在不倦地鸣叫着,小巷里没有一个行人。屏姨来开门,很明显她昨晚没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关门,我早就用一条腿顶住了门框,嘴里叫着:「好痛啊,屏姨。」我看着她,目光坚决。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把门重新打开。刚走进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反腿一脚把大门踢上。她惊慌地扭动着说:

「你,你胆子太大了,这是在院子里。」

我说:「屏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别急,待会儿我们会进房间的。」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迷离。

我将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两只大白奶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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