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毛得感情的杀手和必须恋爱的太子(九)(2 / 3)

加入书签

又是谁?

“嗳,怎给打成这副模样?”游稚心想好不容易给这厮拾掇干净,短短几天又跟块破抹布似的,心疼不已,“他……他是我的……唔……搭档,对,搭档。”

刘徵将信将疑道:“那他为何从屋檐上来……拜访寒舍?”

游稚不善说谎,支支吾吾道:“他……他是来踩点的!打探地形,安置……安置防御工事。”

刘徵又道:“即是如此,这位……少侠为何不肯直言?”

游稚无奈道:“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刘徵大惊失色,赶紧命人解开哑巴身上的捆仙绳,又吩咐下去烧一桶水为他沐浴更衣。不知哑巴是饿的还是被打的,解开绳子后竟是软绵绵躺在地上,连呼吸都费劲,刘徵急忙回房拿吃剩下的仙丹,一股脑塞进哑巴嘴里为他续命,游稚啧啧称奇道:“看来这劳什子丹药确实有用,哑巴的脸都红润起来了。”

哑巴头枕在游稚大腿上,稍一偏头就能碰到那物,待力气回归身体后,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住喘气。游稚拍了拍哑巴的肩膀,道:“别乱动,吃点东西再说。”

哑巴看了一眼游稚,难得听话地坐回榻上,小厮接二连三端来菜碟,游稚觉得好笑,心想这哑巴真好打发,有吃的就听话,该不会跑来刘府是因为饿了想找吃的罢?

“贤弟,你和这位……”刘徵打断游稚不着边际的思索,“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八哥,唤他八哥就成。”游稚虽才吃过几碟点心,但看见哑巴狼吞虎咽的模样又被勾起了食欲,遂自觉伸出筷子,“一会儿我去房顶上看看布置妥当了没有,他这人肚子一饿脑子就不好使,还请多担待。”

刘徵点点头,忍不住又问:“两位少侠可有把握?不用问问我爹的仇人有哪些么?”

游稚莫名其妙道:“我只知防贼杀人,旁的事一概不管。”

刘徵眼里燃起一抹敬仰,似乎终于肯定了游稚的实力。酒饱饭足,游稚决定去收拾哑巴留下的烂摊子,虽然好奇他擅闯民宅的原因,但此时显然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只得押后再议。

“待我上去查验查验。”游稚在院子里站定,酝酿半晌,刘徵与一众小厮家丁都在一旁死死盯着,终于,游稚扶着肚子打出一个悠扬的饱嗝,这才转了转脚踝,几步助跑,脚尖轻点墙皮,转瞬间上了房顶,并潇洒地打了个趔趄,吃得太饱总是很影响平衡性,他又惬意地打了个饱嗝,回眸一笑,檐下已雷倒一片,惟余那哑巴长身玉立,丰神俊朗,表情却是讨打的不可一世。

游稚装模作样在屋顶上来回察看、跳跃,众人仰慕的目光告诉他显摆有了效果,他便从数丈高的主楼上飞身旋转下落,双指衔着两朵随风飘落的蔷薇花,准之又准地插进了哑巴的发髻之中,真真是人面蔷薇相映红的绝美风光,只见那俊俏哑巴微微一怔,竟是平添一股少年郎的青涩气息,游稚本计划好调侃于他,呼吸却为之一窒,眼眸星光流转,身畔花瓣飞舞,他们彼此注视着,心底有一头猛兽在挣扎、咆哮,想探出头来细嗅蔷薇。

“好——!”刘徵带头喝彩,院内接连响起掌声,众人纷纷叫好,“贤弟,你这身功夫,在一索会接散活当真可惜。”

游稚回神,两侧脸颊已是一片绯红,胡乱答道:“以后说不得就不干这行了,那什么,有伤天和。”

刘徵笑道:“贤弟果然与众不同,届时若有难处,便再来找愚兄,虽说不能为贤弟加官晋爵,但使点银钱谋个营生倒是不成问题。”

游稚随口应着,脑子里却都是哑巴的脸,他心虚地一瞥哑巴,见他面色红润,任由蔷薇别在头上,回看了游稚一眼,又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宛如上元节与心上人出游的少年郎——游稚曾经从师父的水镜中见过山下人的节日,不过那古怪的老头总是给他看各年龄段女子的彪悍场面,以此告诫他“只要你真正做到毛得感情,你就可以避免这一切悲剧”。

效果是喜人的,在游稚幼小的心中,女子堪比天下第一武神,光凭一声河东狮吼就能把家中壮汉收拾得服服帖帖,他不由自主对女子产生了敬畏的心态,更喜欢亲近同龄男子,尤其是光看脸就觉得赏心悦目的青年,比如哑巴。

踩点毕,时辰已近亥时,哑巴身上的伤也尽数愈合,又是一条可以上房揭瓦的好汉,就连刘徵都不由感叹青华门仙丹的功效,却没有半点心疼分出丹药的意思。游稚打发众小厮,让他们各归其位,自己则带着哑巴守刘老爷小妾的闺房去了。

话说这刘老爷年近半百却似而立之年,对平常人来说确实稀奇,但游稚那自称老头儿的师父也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年轻,因此游稚并未表现出好奇,只云淡风轻地交代此事,遂揽着哑巴的腰坐上阁楼横梁,专心守着那不以为意的客户。

纵观小妾偏房,红木雕花的隔断上摆满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珠宝首饰,折射摇曳烛火,在床幔、纱帘上波动。

时人民风开放,哪怕知道梁上有人守着,也恣意洒脱,在床上玩得不可开交。是时只闻女子娇笑连连,男子耳鬓厮磨,发誓赌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