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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捕头的小娇夫(十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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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寻常人家如何下聘礼……淮予,你收下罢。若是不够,我……我再去馆里卖艺。”

程澍看得一愣一愣的,抱着聘礼好几秒,才笑着放了下来,说道:“聘礼,给我这个便好。”语毕,程澍凑近游稚的脸,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两人相视一笑。

在命运与作者的安排下,这段并不符合此时《婚丧嫁娶法》的婚姻就这么定了下来。程澍的父母在经历过他离家出走被打得半死之后已经看开了,只希望他这辈子都能过得开心自在。而媒人那边更是不成问题,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给钱,客人就是想娶一头猪都可以。

日子定在三个月后的初八,这段时间里将军府忙得鸡飞狗跳,一边要准备少爷的婚礼,一边要接待不同的关系户——朝中大臣们纷纷站队,没买过贡品的官员赶紧来大将军这里寻求庇护。当朝宰相一落马,他的党羽们无处遁行,跑的跑死的死,朝中少了三分之一的大官。所幸参知政事是个淡泊名利的老学究,在政事堂中培养了一干忠心为国为民的弟子,送进朝中暂代一些职位。又赶上皇帝秋后开恩科,主考官正是这位老参政,届时官职空缺便能慢慢填补上,还能保证新官不被老宰相的势力所渗透。

期间程澍也在帮忙做清缴工作,抓捕出逃之人,经常早出晚归,回来时一身脏兮兮的,先是直奔游稚的房间,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再跑去洗澡,晚上则睡在旁屋,始终与游稚保持着古代人含蓄而合礼数的距离。

而游稚乐得清闲,每天和程母一起喝茶、弹琴、赏花、品诗,不亦乐乎。在与程母的接触中,加上168号的及时讲解,游稚这才知道这些年来程父对程母其实非常冷淡,表面上是完美夫妻的形象,实则亲密不足疏远有余。程父也经常不回家,一是替皇帝跑腿,二是寻找段难陀恕,不过从来不去烟花之地的他,自然不知道段难陀恕曾在清风楼工作了十年之久,虽然他也不止一次听说过那时象姑馆的头牌——云苓之名。

段难陀恕刚被卖进清风楼的时候,誓死不从,龟头便派人每天不断轻薄他,还给他下了一种阴狠至极的蛊虫:聚阳合欢蛊。此种蛊虫寿命十年,以男子阳精为食,埋入下体之内,每隔十二个时辰必须进食,否则蛊虫在体内躁动不安,疼痛异常,非常人能忍。段难陀恕挣扎了一个月,终于败下阵来,心灰意冷,想着熬过这十年,再想办法赎身,只要能出去,哪怕是一面也好,也想要见见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痛苦煎熬的十年过去了,段难陀恕存够了赎身钱,可是他的几个常客们实在太喜欢他了,对于龟头来说,他就是一棵摇钱树,怎么可能放他离开。于是龟头找各种理由,就是不让他赎身,并且又给他下了一次聚阳合欢蛊。

后来怪盗易青现身,打伤龟头并取了段难陀恕的卖身契,又把他带回家中,据说一开始只是欣赏他容貌、性格和学识之美,但第一个晚上段难陀恕体内的蛊毒发作,早已习惯欢好的身体毫不意外地攀上了易青的床。易青交好过的女子也不下十个,只是身份特殊,一直没有成婚,安安心心做他的情场浪子,那夜看见段难陀恕的模样,整个人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如此又一个十年期满,段难陀恕体内的蛊虫死亡排出后,易青却没有放他走的意思。几年下来,他习惯、依赖于段难陀恕的身体,连出去劫富济贫的次数都变少了,恨不得整天与段难陀恕黏在一起,共登极乐。

没了蛊虫的作用,段难陀恕便能一直保持清醒状态,于是也渐渐开始思考逃跑之事。只是他身体太弱,每次没跑多远就被易青追了回来,等待他的则是更为凶狠的床事。之后易青便在卧房内修建了一个密室,只能从外面打开,还给段难陀恕带上了脚铐,彻底将他变为自己的禁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段难陀恕试图用碎瓷片划伤自己的脸,在左侧颧骨上留下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没想到易青这样都不打算放过他,除了囚禁他以外,对他一切都好。但段难陀恕心中放不下与程父的约定,所以始终没有接受过易青的感情。

被程澍救出后,段难陀恕安顿在汴京一花商的家中,以花农的身份在铺子里负责种植一些花卉,毕竟他在大理的时候就养了一个院子的花,经验丰富。休养了两年,他的身体好了很多,常年在阳光下照料植物,肤色也不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淡淡的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而因为聚阳合欢蛊的副作用,他的脸和身体还保持着二十年前的模样,宛若少年,清隽秀丽。脸上的疤虽然也淡了不少,但依旧清晰可见,只是愈合的伤口小了一些,结合他身上那淡雅的气质,令人不由自主想要疼爱他。

“那他同意见程将军了吗?”游稚躺在床上,与168号闲聊,“我听程澍哥说他爹都递辞呈啦,准备告老还乡,其实就是想去陪段难陀恕。”

“半推半就的也就同意啦,”兴许是剧本快走完,168号语气轻快,“只是他很自卑,一是觉得自己太脏,榻上男子无数;二是脸上有伤。唉,太可怜啦。”

“大将军已经知道第一件事,并且似乎不太在意的样子,”游稚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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