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军雌比尔德(限制射精操尿道干性高潮)(3 / 3)
老实的军雌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他快要无法承受了,只能不停地求饶:“不要了……真的……要坏掉了……要死了……唔……求求你……啊……”
军雌越是求饶,谢尔曼越是用力,军雌因为限制射精而狠狠收缩的肠道夹得谢尔曼舒服极了,他操干着身下的军雌,默默等着快感的累计。
“呼……好家伙……夹紧点……”
谢尔曼又去伸手掐了把军雌饱满的奶子,军雌可怜地呻吟出声,军雌伸出一只手捂住被掐得又疼又爽的胸部,听话地尝试夹紧肠道,让雄主更舒适。
谢尔曼感到差不多了,又顶着军雌的敏感点狠狠摩擦了几下,敏感点与众不同的触感让谢尔曼爽得叹息出声,他缓了缓,感受到鼠蹊部和小腹处传来的酸麻,阴茎也一涨一涨,硬得发痛,随即往深处捅了捅,放松了精关。
一股热液冲刷到了雌虫的肠壁,随即好几股也断断续续地排出,军雌被烫得一激灵,身体也不知为何蜷缩并抽搐着。
谢尔曼体会完射精时全身酥麻的舒适,便退出了军雌的后穴,没有阴茎阻挡后,精液与淫液混杂着丝丝鲜血流出了后穴,搞得军雌后面一团糟。
这时陷入贤者时间的谢尔曼才有功夫去看军雌怎么样,然而眼前的军雌在谢尔曼放开他射精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蜷缩起来,清晰地看出他腿根仍在抽搐,军雌拿着胳膊捂住脸,谢尔曼直接伸手扒开碍事的胳膊,看到了无声尖叫的比尔德。
很显然,眼前的军雌干性高潮了。
谢尔曼把堵在军雌尿道口的精神力撤走,仍在硬挺的阴茎抽搐了两下,突出点前液后却什么也没出来。
“唔……雄主……他坏掉了……”
军雌缓过来时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茎,看着明明堵着前拼命想射的物件现在硬挺挺地立着,他着急按着,声音委屈得不行。
“反正也没用,怕什么?”
谢尔曼从不研究怎么让雌虫爽,他爽就够了,所以他当然不会去帮忙,他随便拿床单擦了擦下身,就去床头柜拿出了只烟,叼在嘴里点燃了它。
他深深吸了一口,转过身看着军雌,吐出的烟在昏黄的床头灯的照射下显得不真切,明亮的火星是屋中最亮的点。
军雌尝试着去撸动阴茎,然而在谢尔曼的注视下却不敢过于放弃,所以绵绵软软的动作当然不怎么起效,军雌着急地看着只吐着点前液的阴茎,只好加重力度。
谢尔曼看了一会军雌自虐般的举动,在军雌快要把那可怜地东西撸破皮前开口阻止:“笨,张开腿。”
军雌吸了吸鼻子,以为谢尔曼还要继续,乖乖躺好,还把手伸到大腿下,掰开了腿。
然而却是一股熟悉的东西探进了后穴,比之前插进尿道的东西更粗更大。
谢尔曼用精神力直接操干着军雌,一直有着不少恶趣味的他,在雄虫后穴尝试着改变精神力的形状,把可怜的军雌折磨得浑身通红。
没过多久,本身就因为高潮而全身过分敏感得军雌还是射了出来,连带着后穴涌出了不少新的淫液。
军雌抽泣了一声,因为过载的快感直接晕了过去,而谢尔曼这边才刚刚把烟抽了半截。
“还以为军雌能更耐操一点,也就一般吧。”
谢尔曼也不能违心地说没有爽到,但比起家养的雌性,他更喜欢野性满满的。
毕竟,家养的可不能过分了,而野生的玩死了也无所谓。
“啧,早知道去客房了,弄脏了我的床单。”
当然谢尔曼也并不想让任何虫子睡在他的卧室,也不想自己把雌虫搬走,直接打开光脑联系了亚瑟。
“回来一下,把我卧室的虫子搬到他的卧室,顺便给我把屋子收拾干净。”
说完也没有管亚瑟的回复,直接收拾了下一直穿在身上的浴袍去了另一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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