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任番外黑化林预警如果来接林锐的不是沈夜3大号垃圾上(2 / 6)
了那双白球鞋的背影。
而他高潮了。
那粒纽扣让27高兴的两天没有睡着觉。他蜷在地下室房间的浴室里,玻璃门外是一个漂亮的卧室,柔软的大床旁放着一个捆绑用的刑架,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施虐的道具。他脖子上的项圈被取掉,用一个细长的铁链松松垮垮的拴着。
伺候完了客人,他就用手指捻着那粒纽扣,放在灯光下看。
他喊了林锐主人,林锐没有反驳,林锐还说,如果他干得好,还会有别的。
“主人要给奴隶什么呀?”他趴在玻璃门上,看着外头一个站着的影子。
“还有别的。”那个影子对他笑。
“奴隶会好好给主人挣钱。”他在玻璃门里保证。突然房间门被推开了,几个吵嚷的俄罗斯人走了进来。
“奴隶给主人挣钱。”浴室门打开,他热情的爬了出去,上来就挨了一脚,又笑嘻嘻的爬起来。
“你看这个婊子还笑,有点儿意思。”
又是一脚,他继续爬起来。
他期待着主人给他的下一个礼物。
在这个笼子里待了两年。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对于这个主人定制改建过的笼子喜爱万分。他的主人经常出现在房间里,或站或坐,面带微笑看着他。
如果他表现的好,伺候的客人多,他从带着精液尿液,甚至是血迹的地上爬起来时,就会看到主人更确凿的影子,他的主人会待得更久。
“还难受吗?”还是这句话。
“不难受。”他摇摇头,趁着还可以在外头待着的短暂时间,轻轻的蜷在那个影子身边。
他表现的很好,能留住客人的奥义,就在于他不怕疼。
过度使用的后穴早就翻了出来,客人对这里的兴趣已经不深。但所有人都发现,无论怎么打他他都不介意,他甚至会主动叼出来抽的最狠的鞭子,让人在他身上留下伤痕取乐。
“怎么这么听话?啊?”两个客人看身上带血的奴隶,调侃着问,他们看见奴隶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嘟囔着说了一句:“要给主人挣钱。”
“你还有主人呢?”客人们笑了,有人点起了一根烟。
他轻轻的点头,他的主人就站在旁边看他,他笑了起来。
客人们看着他的样子,觉得有点儿趣味,点烟的人用打火机点燃火焰放在他的面前,似乎想做一个实验:“放上去试试,你主人说不定会夸你。”
他将手指放在了火焰上,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啊的喊了一声,然后看见那个虚影露出了微笑。
“表现的好,以后还有。”
话语在重复,他忍耐住了疼痛,火烧的燎泡从手指上长出来,他似乎闻到了东西被烤熟的味道。
“得了,你他妈烤肉呢。”另一个客人阻止了这种取乐方式,拉着同伴走了。无名的奴隶坐在原地,从左手大拇指开始,裂骨的疼让他轻轻的抽气,可所有的疼痛都被那句古老的话化解。
“还难受吗?”主人问他。
“不难受。”他依旧这么回答,亲吻了主人脚边的地毯。
他很喜欢主人问他这句话。
他很坚强,也很努力,常常会得到主人的夸奖,也用自己的努力收获了不少礼物。
他有一个巨大的毛绒狗抱枕,还有一对能挂在乳头上的小铃铛。当然他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在某次激烈的鞭打后他的左腿彻底失去了知觉,只能勉强耷拉在后头,以及某次客人心血来潮的耳光,让他右耳的听力也丧失殆尽。
腿不能动还好说,双耳耳聋导致的结果就是进门的客人直接下降,他抱着他的大狗,茫然的坐在玻璃门内看着外头的主人,吱吱呀呀的问:“奴隶是不是不能给主人挣钱了?”
那个影子没有回答他,转过身去,走了。
幻影来自于他的潜意识,如果他认为自己没用,主人会不喜欢他,那么影子也会离他远去。他刻意模糊着现实与幻境的距离,这个影子在两年来是他内心所有的依托。他被打破的人格在自我想象的树枝上生长,长成了一个扭曲的形状,他依稀清楚,但他不在乎。
这是他最开心的两年,他一睁开眼睛,能看见他的主人在门口笑着看他,他没有一刻不开心。
可他的主人要走了,他着急的靠在玻璃门上,发出啊啊的断续声,那个影子就这样消失了,了无踪迹。
他虚弱的坐在地上,眉心皱在了一起,他一着急就想哭,软弱的一塌糊涂,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于是抽泣变成了哀嚎,喊出的词句完全混合在一起,有客人推开门时只看见一个奴隶在毫无目的的大哭,只觉得扫兴。
他哭了太久,地下室没有白天和黑夜,他不知道自己要哭到什么时候。
他的主人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他变成了没有用的奴隶,他宁愿这个时候主人跟他说,他年限到了,要进实验所彻底报废,只要主人陪他,他就什么都不怕。
“主人……”他沙哑着声音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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