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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他又跟贺司宴汇合,下楼去吃早餐。
谢秋嘴巴不能张得太大,只能小口小口地进食,吃得比平常慢很多。
韩柏言发现了他的异样:“乐乐,你嘴角怎么破了?”
谢秋心下一跳,心虚得说话都结巴了:“这、这个是……”
一旁的贺司宴接过话:“上火了。”
“啊对对……”谢秋立刻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有点上火。”
“秋冬干燥,要多喝水,多吃点水果。”韩仲年嘱咐道,“小贺啊,乐乐年纪小,你平常要多照顾照顾他,知道吗?”
“伯父,您放心。”贺司宴沉声应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乐乐。”
吃完早餐后,两人坐车离开了韩家别墅。
回到家后,贺司宴第一时间就翻出了医药箱。
谢秋坐在沙发上,让他给自己上药。
涂好药膏,贺司宴轻轻吹了下他的唇角:“忍住不要舔,如果难受就叫我,吹吹会好点。”
谢秋很听话:“好的,保证不舔。”
贺司宴看着他,冷不丁又开口道:“以后别再那样做了。”
谢秋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你是觉得不舒服吗?”
“不,很舒服。”贺司宴捧着他的脸,嗓音低沉而温柔,“但是你受伤了,我会更心疼。”
因为过于青涩,昨夜他被磕咬了好几口,但光是看着那张潮红的脸,就足够令他疯狂了。
“那就好。”谢秋微一停顿,补充道,“不过一回生两回熟,说不定我多练练就不会……”
贺司宴眸色漆深,嗓音发紧:“宝宝,别在这种时候招我。”
谢秋脸一红:“我不说了。”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着,一月初,大三上学期结束了。
寒假来临,谢秋本来打算继续找个实习工作,但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起因是期末周各科考试太多,导致他完全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其他事。
刚开始贺司宴还能忍忍,在一旁帮他端茶倒水,体贴地做好后勤工作,但架不住他一再忽略,没多久就变成了一个幽怨的丈夫。
为了哄好自己的豪门怨夫,谢秋信口承诺,等考试周结束后男人想怎么玩都奉陪。
于是从放假的第一天开始,谢秋就没能从床上下去。
室内温暖如春,他被贺司宴抱在怀里,整个人昏昏沉沉。
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男人之前还是对他手下留情了。
贺司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红肿的唇,低声询问:“宝宝,寒假不去实习了,好不好?”
谢秋打了个颤,嗓音又沙又软:“不行,要去的……”
再不出门,他严重怀疑自己迟早会被弄死在这张床上。
“快过年了,没多少日子了。”贺司宴贴着他的唇说道,“我还想带你出去玩一趟。”
谢秋掀开湿黏的眼睫,毫不犹豫地应下:“好,那我们出去玩。”
只要能离开这张床,让他去干什么他都愿意。
第二天中午,谢秋才想起来问:“我们要去哪里玩呀?”
贺司宴淡淡回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吃完午饭后,他们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准备出门。
开着开着,谢秋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不是回老宅子的路吗?”
贺司宴回道:“嗯,先回老宅取个东西。”
谢秋想了想,提议道:“那不如我们带妈和景辰一起去玩,你觉得怎么样?”
贺司宴看了他一眼:“他们今早已经出门了,家里现在没人。”
谢秋:“好吧……”
回到贺家老宅,谢秋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奥利奥,结果怎么喊也喊不出来。
“大少夫人,您回来了。”园丁大叔走过来,“奥利奥今早被保姆带去宠物医院了。”
“宠物医院?”谢秋担心地问道,“奥利奥是不是生病了?”
园丁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只是带去例行检查。”
“那好吧。”谢秋有些失望,“看来今天是见不到奥利奥了。”
这时,身后传来贺司宴的声音:“我们该走了。”
谢秋转回身,朝他走过去:“你要带的东西拿好了吗?”
贺司宴点头:“拿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又坐车前往机场,在专属贵宾厅等待片刻后,开始安检。
谢秋疑惑地问道:“今天坐飞机的人,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
贺司宴牵起他的手:“今天我们坐的是私人飞机。”
谢秋往后仰了仰:“你还有私人飞机呢?”
贺司宴侧眸看他:“很奇怪吗?”
谢秋:“……”
可恶的资本家,随口一说就等于炫富。
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他们登上了私人飞机。
飞机内部空间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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